“都快成聋子了;还这么嚣张算了;看在你的好日子反正也马上要到头了;我也懒得跟你计较;都走吧;别再来打扰刘医生看病;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夏云杰像赶苍蝇一样;面露厌恶不耐之色地挥了挥手。
夏云杰挥手之际;马奇辉突然就拔出了塞在口中的墨水瓶;不过看着夏云杰;他却再也没了勇气叫嚣。至于那个曾小进则两眼又是吃惊又是惊慌地盯着夏云杰。
曾小进明明记得;关于耳鸣的事情;在场除了马奇辉和王元通副院长;他根本就没跟夏云杰他们提起;可为什么夏云杰似乎一眼就看透他的问题是在耳朵呢?
虽然打死曾小进也不相信自己会耳聋;但夏云杰好提不提偏偏提到了耳朵方面;还是让曾小进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慌。
“还不都给我滚蛋”夏云杰见三人好像没听到自己的话一般;还傻愣在门诊室里;突然拉下脸;冷声喝道。
夏云杰这么一喝;三人全都猛然清醒了过来;个个脸色难看地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出了门诊室。
出了门诊室;再次看到那些投射过来的厌恶和幸灾乐祸的目光;三人感到浑身的不自在;好像他们成了过街的老鼠一般。
“妈的;王院长;那个实习医生究竟什么来头?我怎么感觉他妈的格外邪门啊”急匆匆逃离人们的目光;回到王元通的办公室;曾小进脸色极为难看地问道。
“应该是江州大学中医学院的学生。”王元通想了想回道。
关于夏云杰的身份;一开始洪院长就交代过叶正瑞保密。再加上王元通跟刘一维本就不合;又哪会去关心他的人;只以为戴永舟等人都是江州大学中医学院的学生;借刘一维工作之便积累临床经验罢了。
“妈的;只是一个江州大学中医学院的学生;竟然敢说老子会变成聋子”曾小进见王元通说夏云杰只是江州大学中医学院的一名学生;嘴上骂咧着;心里倒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毕竟;他刚好患了耳疾;而夏云杰又刚好提到耳聋;还是让曾小进心里感到一丝不安的。如今听王元通说他只是个学生;曾小进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曾哥别听那小子胡说八道;既然那个狗屁刘专家端架子;大不了改天去江州市找冯老教授看看便是。”马奇辉揉了揉嘴巴;恨恨地说道。
又被夏云杰修理了一次;到现在他的嘴巴都还有点疼;这回马奇辉是真把夏云杰给恨到了骨子里去。
“妈的;这不是嫌挂冯老教授的号麻烦吗?要不然又哪需要受这等狗屁的气”曾小进愤愤道。
马奇辉和曾小进口中的冯老教授自然便是冯文博。
冯文博原本就是中医界泰斗级人物;每年慕名来找他看病的病人络绎不绝。这一年来又得夏云杰多方指点;医术自然又提高了不少;慕名来找他看病的病人自然更多。不过冯文博身份非同寻常;他本人也极为反感黄牛贩子;所以江州市不少医院;不少名医专家的号子都有黄牛贩子在倒卖;唯有冯文博的号子却没有一个黄牛贩子敢倒卖。
开玩笑;这可是省委常委兼江州市市委第一把手的老爸;谁吃了豹子胆敢倒卖他的号子
也正因为这样;就算以曾小进的身份;想找他老人家看病那也必须老老实实排队挂号。可偏生他老人家的号子十分的走俏;不提前个两三天挂号;根本就挂不到号。曾小进嫌麻烦;就一直拖着;再加上曾小进也像绝大多数的中国人一样;一生病先想到的就是西医;一开始都是找西医看;并没有想到要找中医。看了一段时间见耳鸣始终不得好;而且还有严重起来的趋势;曾小进这才想到要找中医。想到找中医时;一开始曾小进也没考虑冯文博;毕竟省城名中医也很多;曾小进也懒得特意跑到江州大学第一附属医院排队挂号。只是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