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常之等人同时心里一咯噔:麻烦来了!
上官婉儿站在武则天身边。心里一阵突突地跳。
散朝了。走到含元殿后殿时,武则天对上官婉儿道:“婉儿,你亲自去一趟长安。见刘冕。予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要劝服他,不要冲动不许闹事。”
“是……”上官婉儿恭敬的行了一礼,眉头却是舒展不开来。去长安见刘冕,本该是一件值得她开心的事情。可是现在……她心中却郁结成一团,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
大雨滂沱,长安城外,鬼龙兵营。
刘冕带着一群兵王们。在满是泥泞地校场中练习散手搏击术。瓢泼的大雨倾盆而下,满天乌黑。所有人都像是游泳后刚从水里爬起来一样,浑身湿透。
尽管如此,可是没有任何一人有退缩的意思。刘冕说过了,战斗的发生是不分时段、不分地域地。越是凶险恶劣的环境下,越要有制敌取胜的把握。这样在雨中操练,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司空见惯。
近百人对打练习,吼声震震。很快,被摔打得坑坑洼洼的校场几乎快要变成了一个游泳池,每个人身上都没有一寸地方是干爽地了。
为了操练这批兵王。刘冕可是煞费了苦心。他所制定的训练方法,也足以用变态来形容。从身体、技能到心理素质的训练,都是超越常人的。短短地半月下来,已经有近一半人地坚持不住被淘汰了。如今仅剩下了八十余人。
可现在,他们离刘冕预期的目标还很远。
到了傍晚,这场苦训才算告一段落。刘冕钻回军营脱下袍铠,随手用毛巾擦了一下脸,喝下了一杯热水。刚准备歇息一下后吃晚饭,帐外有人求见。刘冕忙见那人进来。
原来是右卫大营地马敬臣派人来报信,说请刘冕去一趟。刘冕问是什么事。报信的卒子只称不知道。刘冕心有点生疑,马敬臣什么时候也学会这样虚张声势了?不过想来也应该是比较重要的事情,不然他不会这时候请我去。
于是刘冕略作收拾了一下,备了一辆马车冒雨来到右卫大营帅帐。马敬臣正在这里候着。
“老马。什么大不了地事情了还跟我卖关子。非要我大风大雨的赶过来。”刘冕劈头就问。
马敬臣早已备好了一些酒菜专等刘冕来了一起吃晚饭,这时拉得他坐下:“是有些事情跟你说。你先坐下吃点。”
“说吧。我那边正忙呢!”刘冕也不客气,拿起刀子割了一块羊腿肉吃下,喝了半杯酒御寒。
马敬臣面露难色拧紧了眉头:“我刚刚去长安找狄仁杰办些补给的事情回来,听他说了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刘冕边吃边问。
“是关于赐婚吐蕃。”马敬臣有点担忧的看向刘冕。
刘冕也感觉到一丝不寻常,放下酒肉问道:“这件事情会跟我有关?”
“有。”马敬臣深吸一口气,“朝廷要把黎歌赐婚给吐蕃人!”
“什么?”刘冕双眉一竖,“有这种事情?!”
“兄弟。你别冲动!”马敬臣一时有点慌了。慌急的要来劝阻,“暂时还只是许婚。什么时候嫁过去还未确定。因为吐蕃的赞普还只有十二三岁。因此……至少还有两年的时间。”
“那也不能这样!”刘冕愤怒的一拳砸到矮几上,“黎歌孤身一人才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就要把她远嫁到吐蕃那种荒蛮之地,让那些野蛮的畜牲来蹂躏!吐蕃人是什么人?最不懂得礼义廉耻!时常父子兄弟数人共享一女,生的儿子还不知道是谁地种!而且那鬼地方又穷又苦天寒地冻,黎歌很有可能半路上就活活冻死了。再者……”
马敬臣瞪大了眼睛被刘冕吼得一愣一愣,吸着凉气道:“兄弟,你别急着发火啊……”
刘冕愤怒的一下冲上前来,揪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