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吧。”刘冕看到他这副风骚模样有点哭笑不得,催促李仙宗走了。韦团儿也不敢阻挡,只得任由刘冕出了门,都没敢问他要去哪里。
二人坐着马车离了家,径直来到北市清荷莺菀前。刘冕一路就在寻思。这清荷莺菀的老鸨子看来不是寻常人。帮她把琴送进皇宫给上官婉儿的,应该是这李仙宗没错。李仙宗与太平公主一家交厚,知道一些我与上官婉儿的交情也并不奇怪。怪就怪在,那芙玉没来由的投这么大本钱、费这么大周章来与我套交情,有何用心呢?
满心疑虑的刘冕很想知道这其中的答案。于是和李仙宗径直进了菀中。让丫鬟去请芙玉。
二人来到一间雅室里坐定,李仙宗就笑道:“想不到天官兄也是此道中人喜好风流。这清荷莺菀是洛阳最好地一家曲菀辞坊。其中的美女各有特色千秋。天官兄果然会享受呀!”
“哪里,我不过来了一次。”刘冕苦笑了一笑,心想这种事情就是越描越黑。再说了,我也没什么描的必要。算了,他认为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吧。
李仙宗到了这种地方,就像鱼儿入水一样的兴奋快活起来。刚才一路来的时候,还有许多与他相熟的姑娘跟他亲热的打招呼。李仙宗一路衣不沾尘地和许多女人嘻笑打骂,俨然一个大众情人。
少顷芙玉来了,和当日初见时一样端庄大方又媚得入骨。这一次她倒没有带上一群莺莺燕燕。而是独自一人前来,坐到了二人旁边。
“二位贵客来访,小店蓬荜生辉。”芙玉微微弯腰来见了一礼,“刘将军,那一日贱妾未尝招待周到,还请将军千万恕罪。”
“无妨。”刘冕应承了一声。“马将军今日应该来了吧,他现在何处?”
芙玉暧昧的笑道:“他已大醉。贱妾令人服伺他睡下了。”
刘冕无心跟她讨论这种***之事,开门见山道,“你让逸凡兄请在下来所为何事,现在不妨言明。”芙玉微然一笑眼露媚意:“将军果然是爽利人,贱妾也就实话实说了。那一面古琴,将军可曾喜欢?”
“谈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在下不懂韵律。只是拿来送人。”刘冕也实话实说。
一旁李仙宗啧啧道:“天官兄,你好大手笔啊!那一面古琴价值巨万,甚至有钱也是难求。你却拿来送人,真是令人叹为观止。想来你与上官婉儿的情谊,已是深到某种程度了吧?”
刘冕微自苦笑一声:“逸凡兄请不要岔开话题。”
芙玉也淡然地微笑:“无论如何,这琴将军终是收下了。实不相瞒,这琴是我家传古物。从不轻易示人,也曾有贵人出万金来购,贱妾也一概拒绝了。将军可知是何缘由?”
“你不妨直说。”刘冕道。这种猜来猜去的游戏,他一向不太喜欢。
“那是因为,那面琴是贱妾小女的嫁妆。”芙玉说完这句,意味深长的婉尔一笑,“将军既已收下,那便表示愿意迎取贱妾小女了。”
“!”刘冕心中一惊眉梢一扬看向芙玉,一时不知该用何等言语来跟她说话。
世上哪有这样强嫁女儿的!
再说了,我刘冕与那个什么苏蒙黎歌素昧平生。和芙玉也是萍水相逢更谈不上彼此相熟了解。她就这样说起要嫁女儿,也未免太过无厘头了吧?!
“将军吃惊了?”芙玉神秘莫测的扬起嘴角来笑,露出洁白贝齿。
“是地。我在等你地解释。”刘冕道,“既是如此珍贵之物,又是令嫒的嫁状,奈何平白无故的拱手赠于在下?在下自问无德无能更与你们母女俩从无交情,有道是无功不受禄,这琴收了得蹊跷。”
“将军当真是个谨慎之人。怪不得能在云波浪涌的朝堂之上进退自如有惊无险。”芙玉依旧淡然的微笑,还不急不忙的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