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疼痛,我小心翼翼地掩饰住自己的仇恨,眯着眼,表情痛苦地望向他俩。
看来我的演技还是不错的,他俩的表情缓和下来。
“啐!”郑里一口唾沫吐在我脸上,轻蔑地道:“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个猪狗不如的死贱种!”
他脚下用劲,看着我痛呼出声时,才再度嚣张地狂笑起来。
远方,几个师弟嘻嘻哈哈地看着这一幕,其中一个道:“天雷他真的是曾经在‘侠少剑会’打入过前十吗?怎么我看他是我们无极门三代弟子中最没出息的一个呢?”
另一个道:“我也是听师傅说的,不过,看他的样子,我估计,不是他当年鸿运当头,就是其他门派的人都不堪一击!”
又一个声音接着响起:“是啊,要是师兄去参加,肯定能得冠军!”
“哈、哈、哈……”那师兄得意地大笑。
他们这些人似乎都不知道,世间还有以大欺小,以众凌寡之事。当然,我也是在被一个师伯“教训”得口吐鲜血,和被几个不如我师兄弟联手打得遍体鳞伤时才明白这个道理的。
就因为有了这些教训,我才决定,实力不够强大时决不出手。虽受人欺凌,却隐忍至今……
天,慢慢暗下来。独自一人,我站在漆黑的柴房内。
除了我之外谁都不会到这肮脏的地方来,于是,这便成为我每夜暗中练功的最佳地点。三个月前,就是在这里,我将无极玄功练到了只有少数长老才达到的第七层。
看着柴房内那一道道剑痕,我禁不住伸手抚摸,那整齐而有序的划痕让我原本紧张的心情慢慢松弛下来。
九九八十一道剑痕,是我于一招之内使出的,每一道剑痕都长七寸,深二分,彼此之间如用尺子量过一般,皆是相距三寸,我相信,就算是门内的长老,只怕也无法将招无极剑最厉害绝招使得如此出神入化。
自信在体内复苏,十载磨一剑,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现在的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内力开始在经脉内流淌,我知道,被自己封住的力量又重回体内。
为了避免自己不小心露出破绽,我向来都在白天将自己的内功封住,现在,点穴的时效已经到了。
弯下腰,掀开墙角的柴薪,我探手取出自己的配剑。
它已经有好几年没见过阳光了,轻抚长剑,我感慨不已。自从我决心忍辱负重以待后图后,它就一直待在这,只在晚上练功时才可以陪我一会。但是,今天,它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
“呛!”我猛地抽出长剑。感受着剑身传来的一波一波的轻颤,我的鲜血开始逐渐沸腾。
“你也很兴奋吧!”看着亮泓的剑身,我轻轻道,“让我们将这些年的债全都讨回来!”
一转身,踢开柴门,在高舞的门扉中,我大步走出房外。
如水夜色下,身后只留下一个凝重的阴影,如山般深沉与巍峨。
手提长剑,我气势沉凝地步入偏厅。
刚入厅门,一阵酒气扑面而来,映入眼帘的是喝得东倒西歪的众多师兄弟及遍地的狼籍。
没了长辈的约束,他们就如脱了缰的野马,立即肆无忌惮地放纵起来。
“天雷,你死到哪里去了?”觥筹交错中,还是二十八师弟郑里眼尖,一眼看到了刚进门的我。
“死贱种,叫你半天你都不应,下次再这样小心我扒了你的皮!”喝得满脸通红的他骂骂咧咧地,“没酒了,你快去买点酒来!”说着,递过来一个酒壶。全没注意到我眼内森寒的杀机与手中紧握的利剑。
看他提壶的手伸到我面前,冷哼一声,我左手疾探,一把刁住他的手腕,然后,潜运内力。
“咯!”无极玄功第七层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