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肚子上的肉太厚,緩衝過後,估計也沒受到多少實質性的傷害,最後會昏過去,也只是因為喝太多了。
沈梵梵倒是沒想到,長藝被收購,其中還有她的原因。
這麼說來,她才是把長藝架上火爐的禍水。
「那就好。」劉盛笑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朝沈梵梵走近。
對於眼前這個情況,江婧有些詫異。
那天晚上的場景現在回憶起來很混亂,她怕小祖宗出事,都快嚇沒了半條命,所以根本沒注意在場的人都有誰。
她並不知道,她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被警察帶走的其中之一。
但看著朝他們走過來的男人,江婧下意識擋在了沈梵梵面前。
現在的沈梵梵對她來說,可不止是不聽話的小祖宗那麼簡單,沈梵梵還是她的財神奶奶,她在長藝待不下去的話,就得跟著沈梵梵混。
小公主的後台可不止一個,沈家夫婦不說,一個世家哥哥傅二少就能hold住所有。
江婧已經打定主意了,所以得好好護著沈梵梵。
於是她又往前跨了一步,牽動嘴角擠了個笑,十分客氣,「梵梵不懂事,不管以前做了什麼,我替她說一聲抱歉。」
劉盛涼涼地看了江婧一眼,冷笑了一聲,「抱歉可一點都不實際,我需要更有誠意的道歉。」
江婧臉上的笑頓了頓,就在她張嘴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劉盛打斷了她:「你,給我滾出去。」
江婧合上嘴,死死憋著一口氣,才不至於破口大罵。
「我說的話你是聽不懂嗎?」見江婧沒動,劉盛再次開口。
沈梵梵秀眉微擰,悄悄捏了捏江婧的手,示意她先出去。
她倒是不信,在這裡,這個男人敢對她怎麼樣。
江婧回過頭,不是很贊同地看著沈梵梵,可沈梵梵卻只是對她笑笑。
這姑娘平時跟只天真單純的小白兔似的,卻總是不適時的膽大包天,看著很好說話,固執起來誰勸都不會聽。
江婧沒有辦法,只得先出去了,卻沒有走遠,虛掩著門站在門口偷聽,想著有什麼不對勁,就趕緊衝進去。
掃了眼門,劉盛勾唇笑了下,倒也沒有多說什麼,他哼笑著了沈梵梵一眼,而後又轉身重新在老闆椅上坐下。
他抽出一根煙叼在嘴裡,翹著二郎腿看著沈梵梵,然後敲敲桌面上的文件,吐著煙圈含糊道:「過來。」
沈梵輕嘶了一聲,手指動了動,手癢到想打人。
但她到底還是忍了下來,木著一張臉走到辦公桌前,垂眸,左邊是一份翻開的文件,右邊是一張房卡,其中的意味就和男人看她的眼神那般赤、裸到毫不遮掩。
「只要你簽了,我保證,我會比陳科更加捧你。」
沈梵梵覺得自己的手又癢了起來,她氣急反笑,伸手拿起了房卡。
見狀,劉盛滿意地笑了,「這才對嘛,沈小姐,識時務者為俊……」
可是他話音未落,「咔」的一聲清脆響,卡在沈梵梵手中裂成了兩半。
劉盛沒反應過來,笑容僵在了臉上,而後氣得拍桌,「沈梵梵,你別給臉不要臉!」
沈梵梵沒有理會她,而後靠在桌邊,又拿起合同翻了翻,「你知道我爸是誰嗎?」
劉盛將煙扔在地上,抬腳狠狠捻了捻,「我特麼管你爸是誰?」
他確實不知道沈梵梵的爸爸是誰,但是「爸爸」這兩個字卻是戳到了他的痛點。
那天他是在局子裡醒來的,本來想找朋友偷偷弄他出來的,可不知道誰把這是告訴了他家老爺子,這下可算是把家裡的臉面都丟盡了。
老爺子氣得不行,直接把他趕去了澳洲的鴕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