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那你的意思是喜欢我吻你?”
傅隽恩老实实的点头,即使真的被他亲晕了,她直言不讳的个性依然不变。
“可以再亲你一次吗?”她的反应让他不由自主的问出不该问的话,尤其在他明知道她不会反对,而他又不见得真还能再次控制住自己高炽欲火的时候。
怎知他的话才出口,她却已自动送上唇来,让他想临时变卦都不可能。
一个欲火高炽的男人、一个初尝禁果的女人,他们两人就像干柴碰到烈火般一发不可收拾,在草坪上狂吻起来。
殷介恒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虽说他并不是一个在室男,也并不是第一次和女人亲热,但他却是第一次和自己爱的女人亲热,而且他的身心又渴望她已久,像这样亲吻她、爱抚她,甚至于想更进一步……不!不行,他不能这么做,尤其还在这种地方,他不行,但是她是那么甜美、那么醉人、诱人,反应又这么好……老天,再等一下下,再让他等一下下吧。
傅隽恩靠在他身上,双手有如抓住海上惟一浮木般,紧紧抓着他,她觉得自己若是不抓紧他的话,她便会站不住脚跌坐在地上。他的吻辗转吸吮着她的,像是在细细品尝她的滋味,又像怕伤害到她而小心呵护着。他轻吻她的肌肤,吻她的耳垂,低语的叹息声盖遍她整个人,让她欲火焚身、全身痉挛不已,老天,这根本是种折磨。
“介恒,不要了……喔,拜托你不要停……”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整个人由头到脚紧紧的贴在他身上。
殷介恒真的想停止,但是他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拥着她柔软的身子,感受到愈来愈快的呼吸与心跳,他的呼吸与心跳亦在抑制不住下随着她急促的狂飙起来。他知道事到如今,再也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阻止他爱她了。
一把抱起她,他强忍着肌肉上传来一阵阵的战栗,急步冲向停车处。该死的!竟然真给老大说中了,他们的第一次竟会在汽车后座上……该死的!他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要她。
傅隽恩从来没享受过这么美妙的性爱,因为在前一个小时之前她还是个标准处女,理所当然会没享受过性爱,但老听人家说第一次会很痛,可是她刚刚所经历的事却……她不是在做梦吧?!
“你还好吧?”他微哑,十足关心的声音在她上方响起。
她不由自主的仰起头,朝顶上的他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点头,然后有丝羞怯的再度倚回他宽阔的胸膛,静静躺在那上头听着他的心跳,现在她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了。
“对不起,第一次实在不应该选这种地方……”轻轻抚弄她丝缎般柔顺的长发,殷介恒突然间缓缓的开口,却又戛然止住,一会儿后他突然正色的对她说:“隽恩,嫁给我好吗?”
听见他疑似求婚,又似要表负责的话语,傅隽恩倏然惊愕的抬起头来对他摇头说:“我没有怪你,也没有要你负责什么,你用不着这么说的,真的。”
“你不愿意嫁给我,难道你不喜欢我吗?”这是他听到她的话之后惟一的反应。
“介恒,你放心,我不是那么保守的女人,跟谁上床就认定谁是我将来的老公,所以你根本不必紧张也不必担心,我不会哭着要你负责的。”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说,“而且刚刚发生的事也是你情我愿,谁也没有强迫谁不是吗?所以你用不着娶我的。”她说话时脸上闪烁着非比寻常的理性,“好啦,我们是不是该回家了?潘姐一定担心死了。”她说。
“你就这么不愿意嫁给我?”殷介恒突然一把攫住她肩膀将她定住,面对面的审视着问她。
看着他过分正经、不荀言笑的表情,傅隽恩微微的皱起眉头,他怎么……啊!她知道了。“介恒,这不会是你的第一次吧?”她不可思议的盯着他问,要不然他怎么会有这样一个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