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迟静言还自以为聪明的想劝住他。
“王爷,您听过铁杵磨成针的故事吗?”
“什么?”端木亦尘随便应了声,手里的活也没慢下来。
迟静言抓住他的手,很认真地看着他,用很认真的口气告诉他,“王爷,铁杵磨成针的故事是说啊,哪怕是很粗的一根铁杵,用的次数太多了,也是会变成绣花针的。”
端木亦尘是多聪明的人,不用迟静言解释他也知道她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偏偏他就假装不知道的样子。
看着身下小女人满脸绯红,娇羞中带着焦急的模样,端木亦尘真是爱到了极点。
手下的动作已经明显放慢,说出的话,却带着三分戏谑,“爱妃,关于这个,你完全多虑了,本王可以拿身家性命担保,你的铁杵永远是铁杵,就算再磨也磨不成绣花针。”
没有人可以把带着颜色的话说得那么理直气壮,迟静言朝他哼了声,“流氓。”
“既然爱妃要本王流氓,本王岂能辜负。”端木亦尘勾唇一笑,这笑实在是太漂亮了,迟静言都看傻眼了。
这时,门外传来下人战战兢兢的声音,“启禀王妃,迟二公子求见。”
迟静言起身理衣服时,得意洋洋地朝床上那欲求不满的人睨了眼,小样的,还流氓呢,你就等着氓流吧。
她还没来得及收回眼光,眼前一闪,还没弄清到底什么个情况,嘴已经被两片冰凉的唇封上。
……
迟静言刚走到大门口,就看到迟延森在那里团团打转。
看到迟静言,迟延森朝她跑了过来,一只脚眼看就要踏进大门门槛,他想到了什么,连忙缩了回去,还后怕似的拍拍胸。
端木亦尘在呢,他可不想进去和他有任何交集,这个人本身不好相处是一方面,要是让他同母所生的亲妹妹迟若媚知道了,又要缠着他,让他找机会撮合她和端木亦尘。
迟静言走到他身边,朝他的脚看了看,笑道:“二哥,外面这么冷,你怎么又不进府喝杯热茶。”
迟延森叹了口气,“六妹,你二哥胆子小,你就不要拿你二哥开玩笑了。”
迟静言果然没再和他开玩笑,“六哥,你来找我肯定是有正事吧。”
迟延森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笑,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不管发生大事和小事,他第一个想到商量的人是迟静言。
他看了看迟静言的脸,又朝她身后的大门里看了看,这才小声说:“六妹,我是不是来的很不是时候?”
迟静言就知道自己的嘴唇是红肿的,也不怪迟延森会这样问。
事实上,不是他来得不是时候,是太是时候了,不然,她的老腰啊,连续奋战的结果肯定是三天都下不了床。
“二哥,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我们是兄妹。”迟静言已经大概知道自己的身世,虽姓迟,却和迟家人没有一丁点关系,也就在兄妹前面把那个亲字给省略了。
既然迟延森坚持不肯进七王府,站在门口说话,总也是不方便,迟静言稍微想了想,就决定了谈话的地方。
迟延森对迟静言早就言听计从,不过,今天他还是迟疑了下,“六妹,你要不要进去和七王爷说一声,我在这里等你。”
刚才才听王府里的下人说,王爷是如何霸气十足的重振夫纲的大门守卫,随着七王妃的一句话,立马顿悟了一个道理,耳听的永远是虚的。
面对迟延森提的建议,只见七王妃一挥手,“女人的事,男人管那么多干什么。”
话落,她已经朝前走去,迟延森愣了愣才追上她,心里再一次暗叹,六妹,霸气!
……
迟静言和迟延森也算是很熟悉了,也看到过他曾经作为种马时,对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