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小白怎么顺眼,直接被誓死不从的小白挠花脸的事。
迟静言今天要去的也正是那家京城出名的销金窟。
迟静言走进青楼时,老鸨正热情地招呼着客人,做她们这行,和一般的职业最本质的区别就在于一个时间,时间越晚,越是精神抖擞。
看到有人走进来,以为又一个客人上门了,抬起眼睛看清来人是谁,堆在脸上的笑,僵在了嘴边。
呵呵,看到贵客是迟静言,她真的笑不出来,半响,嘴角浮现出痉挛似的抽搐,也算是在对迟静言笑了,“七王妃,您来了啊。”
从说话的腔调,和脸上的表情就看得出来她是一点都不欢迎眼前这个贵客。
她可忘不了七王爷就是到她这里喝了次酒,连个作陪的姑娘都没要,七王妃却恐吓她,要有下一次,直接把她这里砸了。
她还忘不了七王妃自己来的那一次,对她这里的小倌、姑娘各种挑剔,害得她不得不出镇店之宝——如意,还把她这里既是常客又是大肥羊的陆公子给得罪了,害得那次之后,陆公子再也没有来过。
陆公子的风流之名,可是仅次于当年有着种马之称的迟延森。
像这样的风流人物一旦不来,很多和他玩得很好的名门公子也不来了,月底算账时,惊讶的发现收入锐减了五成。
长此以往,怎么办才好,老鸨也开始想办法,找到以前经常和陆公子一起来玩的另外一个名门公子,在答应让如意陪他一宿,终于答应去把陆公子劝说过来。
在阔别很长时间后,陆公子终于在一次了老鸨这里,为了挽回这个昔日的贵客常客,老鸨特地安排了好几个既有姿色又有才情的姑娘。
就当她以为一切都很顺利,从此以后陆公子又会是她这里的座上宾,意外又发生了,估计是上一次七王妃带来的那条狗,对陆公子造成的心理阴影实在太巨大,他已经到了姑娘的房间,忽然之间打开房门,捂着脸多一路狂奔。
老鸨好奇了,追不上陆公子,就去问伺候陆公子的姑娘。
眼看就要到手的肥鸭,就这么飞走了,姑娘也很伤心啊,这陆公子可是她垂涎了很久的。
大概每一个因为身不由己坠入到青楼的姑娘,在心里都有着从良的美梦,而对她们来说,没有清白之身,没有任何家世背景,想嫁为正妻,显然是不可能的事,她们通常的目标就是能嫁给某个恩客,做个小妾什么的,就已经很心满意足。
那个姑娘一开始不肯告诉老鸨,为什么陆公子临阵脱逃,后来经不住她一再追问,之能把实话告诉了她。
原来这一次陆公子看似和以前一样,临到关键时刻……他……毫无一点反应。
老鸨又不是第一天吃这行饭,遇到像陆公子这样某样功能出现问题的,也不是第一个,唯一让她觉得奇怪的事,陆公子以前生猛的很,怎么忽然之间就会出问题了。
毕竟也是见多识广的人,很快就明白是被迟静言那次吓得太厉害,有心理阴影了。
最大的主顾就这样没了,站在老鸨的角度换位思考,要想对迟静言面露微笑,或者是说真心欢迎,的确很难。
迟静言不是个八卦的人,但是不代表她身边没有八卦的人,所以陆公子的身体状况她多多少少也知道那么一点。
另外还有一点,陆尚书就那么一个独苗,眼看连一个孙子都没给他留下,急得跟什么似的,暗地里早不知道找了孙远几次,孙远无意中,把这事当笑话说给了迟静言听。
说起来,真是对陆尚书的报应,年轻的时候风流不输儿子,却只生了陆公子那么一个独苗。
偏偏,他的独苗,深受他的遗传,也是风流成性,可是风流了这么些年,却是连一个孙子都没给他生下。
知道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