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爹是迟刚,仗着嫁的丈夫是七王爷,她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她做不出来的。
不得不说,老鸨联想着迟静言的口碑,脑海中已经浮现出她拐骗她那么多“摇钱树”的场景。
该死的,她正为自己的那一群“摇钱树”,想着他们是不是已经被迟静言关在哪个阴暗的地方,洗洗干净后被逼迫着接客了,有生意上门了。
看到这桩生意,老鸨只稍微愣了愣,马上两眼直放金光,大金主啊。
“陆公子啊!”老鸨甩甩头,暂时忘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满面堆笑的迎了上去,“我说今天怎么早上起床就听到喜鹊在叫,原来是陆公子要来!”
看过前文的亲爱的们,应该还记得这位陆公子吧,就是喝了点酒,怎么看小白怎么顺眼,差点调戏小白,后被小白吓的一蹶不振的陆尚书家的独子陆公子。
他自从那次之后,后来只来过一次,老鸨本以为迟静言给他造成的阴影已经淡忘了,哪里想到和姑娘单独相处时,迟静言养的那条狗带给他的后遗症发作了。
想当初,陆公子多威猛的人,忽然就废了,老鸨看着出手再也找不到像陆公子那样阔错的客人,每每都是黯然伤心。
多好的生意,多大的肥羊,就这样被迟静言养的一只狗给搅浑了。
仔细想来,也不能怪老鸨对迟静言有那么大的偏见。
你想啊,她养的一只狗都那么厉害,不知道超过了多少人,试问如果是迟静言这个正主出马,那还得了,她这里还做什么生意啊,索性关门得了。
迟静言到她这里来点小倌带走时,她想到曾经想过的那句索性关门得了,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她这张乌鸦嘴啊,真是说好的不灵,说坏的马上就灵验的一塌糊涂。
做眼前的生意要紧,老鸨暂时不去想被迟静言带走的小倌们还能不能顺利的回来。
陆公子冷着张脸,毫不客气地戳穿老鸨的阿谀奉承,“你都睡到中午起来的吧,那个时候哪里还能听到喜鹊叫,你下次要听到喜鹊叫,找人去通知我一声,让我也来听听。”
老鸨愣了愣,心里暗道,这陆公子今天是吃了火药出门的吧,怎么说话这么冲。
她是开门做生意的,尤其本来还是做的赔笑生意,哪里会和客人生气,继续满脸堆笑,讨好地问:“陆公子,是不是还是找翠红?”
翠红是陆公子以前每次来的时候必点的粉头之一,自从上次他进了紫彩房内,结果却是落荒而逃后,老鸨就总结经验教训,觉得陆公子虽然滥情,应该还是个比较念旧的人,也许在面对翠红时,他放松后,没了心里阴影,说不定就成了呢。
陆公子面色和平时有点不一样,示意老鸨到一边说话。
老鸨听到陆公子这次的要求,脸上出现了为难,为了不让这只大肥羊跑了,犹豫了一下,才说:“陆公子,今天还真是不大凑巧,要不,我把姑娘们都喊出来,你再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陆公子听了老鸨的话,斜着眼睛白了她一样,外加一声冷哼,“你真以为除了你这里,老子就没地方去了吗?”
陆公子身为陆尚书的独子,也是既有个性,又脾气相当的大,话落,真转身要走。
这么大的肥羊,好不容易再一次来光顾,不管是为以后的生意还是眼前的利润考虑,老鸨都不可能轻易放过。
顾不上其他了,一把就拉住陆公子的胳膊,“陆公子,你别走啊,不就是小倌吗?我这里怎么会没有,你稍等啊,我这就把人给你叫来。”
陆公子听老鸨这样一说,才满意地在桌边坐下,一杯上好的龙井已经送到他手边,他边喝着茶,边等着老鸨把人领来,心里隐隐生出了点着急。
他来这里点小倌,也是在吃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