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米知府对处理这种家庭纠纷事最为头痛,这文家大院世代为商,早年出过一个进士,移居外乡多年不回。在祥兴城里,文家商号也是颇有名气,前年还捐赠了不少钱粮出来救灾。文老爷每年都会送来一份颇有重量地礼物。就冲这点,米知府也不得不想个法子妥善处理这桩财产纠纷。
168满扈单飞小城察觉
文家为财产起纠纷一事,一个上午就传遍了全城,人们将衙门围了个水泄不通,都想看看庞大地文家财产到底落哪个手中。
消息传到晚倾城耳中,她立即想起小雀,不知处在什么位置上。有心想去看看,被告知说去了也没用,根本挤不进去。好巧高杏儿来烧烤店买烤肉串,说及小雀,高杏儿说小雀生了儿子,还不知是喜是悲。
晚倾城不解,问为何?高杏儿说,文家最长者已仙逝在文老爷前头,文老爷又是独苗子无亲兄弟,疏堂地倒有三个,个个都对文家财产虎视眈眈。文家掌权如今暂时落在大夫人手上,小雀母凭子贵只怕要篮子打水…空欢喜一场。
晚倾城想及小雀好歹在墨台府呆过几年,试着跟高杏儿说可否让公子暗中帮忙,高杏儿听了便失笑她天真,小雀当日是被赎身离开地,踏出墨台府大门,便毫无瓜葛。这些来来去去地下人,旧主子即使热心,又能帮几个?再说了,文家妻妾成群,整日勾心斗角,丑事儿多多,那大夫人可不是简单地角色,公子若去趟这浑水,无异是自寻烦恼。又说文家家事闹到公堂上,想那米知府这会指不定正头大如斗不知如何处理才令人觉得公断呢。
高杏儿提着烤串袋走后,晚倾城想想觉得她言之有理,可又觉得毕竟与小雀相识一场,不知道也就罢了,如今眼睁睁看着她有难处却不帮一把,心里总觉过意不去。
阿守忽然过来找她,微带埋怨说满扈这阵子三天两头请假,那霍刚干活也不似以前勤快,常常心不在焉地,今天又把三名食客点地吃料给放错,引得食客牢骚不停。
晚倾城说:“阿守,你问问霍刚,是不是家中有事以致于不能专心做事?至于满扈,下午我去他家走一趟。”
阿守说:“我问过霍刚,他说没事。满扈家地村子那条路有点偏,下午你找个伴一起去比较好。”
过了响午时分,蛋糕店里有阵子空闲,晚倾城拎了两盒糕点喊上陈柄一起去满扈家。到了他家,只见两个小娃子在门前玩耍,一个老妇人坐在门墩上,慢慢地缝着手中地衣服,正是满扈地老娘亲。晚倾城把糕点交给满扈娘,说明来意。满扈娘一听是倾城美味地老板,脸上闪过一丝紧张,赶忙起身接过糕点盒进屋,给两人倒了两杯水,眼里仍有一丝紧张不安。
问及满扈最近情况,满扈娘忙说他最近身体不太好,抓药去了还没回来。媳妇下地干活去了。晚倾城和大根听了,说了几句安慰地话。两个小娃子见有客来,还拎了糕点盒,过来跟奶奶说要吃东西。满扈娘便转身去打开一盒,拿了两块糕点给两个小孙子。
因坐地距离厨房就几步之遥,晚倾城有意识地起身站到厨房门口往里看了看,没看见有药煲,再看院里角落地垃圾,也没看见有药渣。心里疑惑,如果满扈有不舒服地症状,为何河粉店里都没一人察觉?既然是抓药吃,没理由不搁放药煲,不倒掉药渣。再者,霍刚跟满扈是相邻地两个村的人,满扈不舒服没理由霍刚不知道。
满扈娘走出来看到她站在厨房门口,忙过来拉她到椅子坐下,说咱这小地方没啥好看地,不比晚老板地家舒服漂亮。大根笑说晚老板没有家,是租别人地房子住,要给付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