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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2 / 4)

每小时7次。只要能找到足够的鸟巢,多数已有配偶的雄鸟都会蠢蠢欲动,追逐第二个雌性,而且其中有多达39%的雄性成功了。

显然,这种模式同时造就了赢家和失败者。由于雌雄鸟的数目大体相等,而且每一个重婚的雄性必然对应着另一个的单身汉。这种模式的大赢家是那些一夫多妻的雄鸟,他们每年平均繁衍81只(归功于两性共同的努力),而那些忠贞不二的雄鸟只有5,5个子嗣。一夫多妻的雄马比起单身汉来,年岁要长,体形要大,而且他们能在最佳栖息地点占据最佳地盘和巢穴。因此,他们的孩子体重要比其他雄性的子嗣重上10%,这些健壮的雏鸟要比羸弱的同伴有更多生存的机会。

那些不幸的单身雄鸟则是最大的输家,他们得不到任何雌性的青睐,彻底断绝了香火(至少在理论上如此——随时间推移趋向这一结果入二房雌鸟也是一个输家,因为她喂养雏鸟的负担要比元配雌鸟沉重得多。前者每小时往鸟巢内搬运20次食物,而后者仅有13次。Th 房往往由于筋疲力尽而早亡。尽管她不辞辛苦,但她辛苦半天得到的食物仍然比不上元配雌鸟轻松工作以及和雄鸟合作的收获。于是一些雏鸟饥饿而死,最终存活下来的二房孩子要少于元配(平均为3.4比5.4)。此外,二房的孩子即使活下来也要比他们那些同父异母的兄妹们瘦小,他们因此更难抵御严寒和长途迁徙的折磨。

鉴于这些严酷的统计数字,为什么还有雌性甘愿充当第三者的角色呢?生物学家们过去推测二房之所以走上了这条路,是因为她们觉得充当优秀雄性的二房,即使逊色于元配,总强过做那只有块破地盘的蹩脚雄性的大房。(众所周知,那些富有的有妇之久就是用同样的办法诱惑众多的情妇的。)然而事实并非如此,二房并非有意识地、自觉自愿他屈就做小,她们是中了圈套。

骗术的关键在于,花心的雄鸟将他的第二个家安在距离第一个家约200米以外,中间隔着许多其他雄性的地盘。雄鸟出人意料地不在第一个家附近几十个可能的巢穴金屋藏娇,尽管这样可以缩短他们往来奔波的时间因而可以更好地喂养雏鸟。结论只有一个,一夫多妻的雄鸟情愿将第二个家安置得偏远一点,借以欺骗可能到手的二房,隐瞒使君有妇的事实。生活的苛求使得雌性花斑题特别易受欺骗。如果她在产卵后发现情郎另有家室,已经为时太晚,只有徒唤奈何了。她最好还是留下来照料她的孩子,而不该离家出走去寻找可能的新伴侣(多数这些雄性其实也是未来的重婚者),她也不该奢望新伴侣会比前夫好上多少。

男性生物学家以无关道德的词汇矫饰雄性花斑题的这一策略,称之为“混合繁衍策略”,它意味着已婚雄马并不是忠贞不二的;他们还偷偷摸摸地试图引诱其他雄性的配偶。一旦他们发现某一雌鸟的配偶临时外出,他们就会尝试与之交配,而且常常得手。他们有时高喉大嗓地靠近她,有时却静悄悄地前往,后者更易成功。

这种行径如此普遍,令我们人类的想象力颇费思量。在莫扎特的歌剧《唐璜》第一场,唐璜的仆人李卜雷娄跟唐娜·埃尔维拉吹嘘唐璜光在西班牙就勾引了1003个女人。这个数字乍听起来似乎耸人听闻,但如果你想一想人类有多么长寿就会明白了。如果唐璜的情场战绩陆续发生在30年中,那他平均11天才勾引到一个西班牙女人。反之,假如雄性花斑鹧小别配偶外出(比方说觅食),那么平均每10分钟就会有另一只雄鸟闯入他的地盘,每34分钟就会有一只闯入者与其配偶交配。所有观察到的情况中,有29%属于婚外性行为,大约24%的雏鸟是“非婚生子”。这些擅闯禁地的引诱者通常都是邻家雄性(占领毗连地盘的雄性)。

戴上绿帽子的雄鸟也是大输家,婚外性行为以及混合繁衍策略对他们来讲是一场进化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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