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嘶哑。
“早点休息!”说完,迈步就走。
“喂,清同学!”白迟迟赶紧追上去,这么温暖的可爱的细心的清同学,到底是为啥又生气了呀,她得弄下清楚啊。
他步伐大且快,她跑出书房才追上,小手急的抓住他的手。
“清同学,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是不是……”他豁然转身,喷着火的眼睛深深地深深地望向她的眼睛。
她被那一眼给烫着了,只觉的有只兔子跳到了心里去,扑棱扑棱的乱扑腾。
随即,他的眼神狠狠地看向她的小嘴,再往下,贪婪地看了一眼锁骨,刻意地停留在胸前流连了两秒。
她的心随着他警告似的眼光不规则地跳动,忽上忽下的,很怕他忽然就抓住她又亲又摸。
好像内心深处又有某个声音在说:“他的吻你是喜欢的,他的撫摸你是有感觉的。”
“回去睡觉!”他冷哼一声,甩脱她的手。
“你是不是生气了?”她小声问道,他的脸却黑的更厉害了。
“再不睡我就……”他的眼神再次奇怪地冒着火花地盯住她的嘴唇,吓的她一叠声地说:“我睡我睡我睡。”然后慌乱地跑回了小櫻桃的房间。
关上门,背抵在门上,她心中的小兔子还在扑腾着。
我的妈呀,她又被他电了,这人简直就是妖孽,明明不喜欢女人,还来祸害女人,她又这么奇怪地没出息,中邪了中邪了。
司徒清也好不到哪里去,直接奔去了卫生间,已经洗过澡了,还得再冲一次冷水澡。
白迟迟爬上了床把专业书籍拿出来,强迫自己不去想任何事。
第二天一早,白迟迟记得保姆请假的事,早早地起来给司徒清和孩子们准备早餐。
司徒清和平时一样,很早出去跑步,然后在小区的健身器材处做俯卧撑。
白迟迟准备好早餐就去楼下叫司徒清上来吃饭,他还在运动着,她不敢吵他,就远远地看他。
晨光中,他的每一下动作都显得那样有力,那么充满阳刚,让她总有种幻觉,他是司徒远,不是司徒清。
做完最后一个,他起身,看到白痴痴迷地看着他,他很难得的牵了牵嘴角。
“喂,同学,吃饭了!”
同学?不是清同学?
她这白痴,又在搞什么,不会认为刚才她崇拜看着的人是远吧?
门帘子刷的一下又撂下来,不理她,他从她身边跨过去进门上楼。
“哎,你怎么又生气了?”白迟迟在后面跟着,快步急追。
还是没叫清同学,看来她真是搞不清楚。
平时大家都搞不清他和司徒远,他从来没有生气过,独独就是她,她认不出来,他怎么就觉得那么招人讨厌。
“我是谁呀?”忽然停了步,她一头撞上了他后背,咯的慌。
“啊,又考我啊,你是清同学。”她神色有些犹疑,主要是真搞不清他们会不会晚上换过来。
“我是司徒清,以后再不准搞错!”虽然她不能确定,到底还是没猜错,他暂且放过她,凉凉地说完,他再次迈步上楼。
好臭的脾气啊,恩人为嘛总这么酷,她也不想搞错啊,可是到底要怎样才不会再犯上次的错误呢。
有了!
“清同学你等等!”
“什么事?”不耐地说着,还是停了步,等她追上来。
“我想到一个区分你们的好办法。”
“说!”
“嘿嘿,我做给你看。”她说着,抓起他胳膊,对着他手腕处咬下去。
这点痛对他来说,当然不算什么,眉也没皱一下,任她咬。
未尝不是一个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