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笑一笑,搖頭作罷,果然他還是不信呢。
再看向她的雙手,透著濃烈的藥粉味道,仍然被綢布包裹著,她的手到底有多疼,他突然很想知道——
「這手指的傷可有好些?」這話問的怪怪的,話的意思似乎是關心的,可他卻用的是嘲弄語氣。
初雪點點頭,疼痛早已麻木不仁,要忍住也不難。
「既如此,就該躺著好好休息,為何早早的起來?」她蒼白的臉他實在看不下去,只好按著她坐在一旁的木椅之上,全然不知此時他的任何問話都是不可能得到答案的。
初雪忍不住笑了,笑他的問題,因為這個問題顯然是無法用點頭和搖頭來回答的,更要命的是她手上有傷,又不能拿手指寫字,所以,他們沒有任何可以交流的可能。
「可是要出門恭送本公子的?」總算他腦子還算機靈,見到了她臉上怪異的笑,也知道自己適才的問題有些傻,便改變了問話方式。
這才對呢,至少她可以點頭稱是。
這點頭、搖頭之間他也只好接受這詭異的事實——她,是真的不能開口說話!
於是,他被這詭異的事實逗笑了,那笑不是刻意在正夫人娘娘面前裝出來的虛偽,也不是在楚月閣閣主府時表現出來的得意,他笑,只是應情應景之下的必須為之。
可這笑卻讓心湖不平靜的初雪納悶起來,雖然那麼淡然,那麼短暫,可是他的笑卻被她看到了,他的這一面是初雪沒有想到的,這一刻,邪惡和殘暴似乎和他這個人毫無關係。
「你坐著,看來又得吩咐大夫過來瞧病了,本公子可不想對著一個無法說話的啞巴!」風冥修收回了他臉上短暫的笑,對著門外吩咐道:「來人,去請御醫過來。」
聽他如此一說,即使不想去回憶,可他這番話卻逼得初雪不得不去想起那一晚,他說,無論她是啞是瞎都會要她,可適才卻無法面對著一個開不了口的她,看得出來,在他的心裡完完全全沒有把眼前的她和那晚的救命恩人聯繫在一起,即使她們有著同樣的毛病——不能說話!
也好,他永遠也不要把她們聯繫在一起最好,在初雪的心裡,始終還是想一直把這秘密隱藏下去。
而他呢?在記掛救命恩人的同時,是否真的可以把眼前這個無法忽視的女子當作棋子一直利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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