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在門口,靜靜的看著自己。
所以,他幾大步走了回來,詭異的將她摟進懷中,用自己寬廣的身體包圍著她的,不知該說什麼好,只是想靜靜的摟著她。
初雪無助又無力的雙臂低垂著,她沒有伸手去抱他,她不敢,不是怕痛,只是怕自己會變的貪婪且妄想。
抱著她,他卻不經意間再次想起那晚那個同樣瘦弱且柔軟的身體,怎會如此,這種感覺是如此熟悉,熟悉到他有些糊塗了,難道說是因為他心裡太過想念那晚的她,所以在潛意識裡已經把初雪幻想成那個女人了嗎?
不,她們是不一樣的,初雪只不過是個卑賤的舞姬,只是一個被風雲烈寵愛過的殘花敗柳而已,根本不可能和他心裡摯愛相提並論!
「你回去吧。」所以,他放開了她,用低沉的聲音命令著她,自己卻沒有先動,他的意思很清楚,他要看到她先離開。
最終,他溫暖的擁抱不過是一時衝動的心血來潮罷了,初雪沒有再抬頭看他的臉,因為她害怕看到他的冷漠,只好乖乖的轉身離開。
只是,離了他,不見他又如何,他對她做過的一切都烙印在她心底,那晚的強占、他的承諾、他吹奏出來的簫聲、他的殘忍、他的利用、他虛假的溫柔、他詭異的關心與在意、他的吻、他的擁抱……
一切的一切,是那麼的清晰,每一個細節都在她腦子裡反覆盤旋,明明是恨,最後為何會變的這般複雜?
初雪緩緩走了回去,丫頭們便迎了出來,她們都知道主子身染喉疾開不了口,也不好多問,反正該做的都是要去做的。
「姑娘,奴婢們已經準備妥當,姑娘可是要現在就去沐浴?」為首的宮女是這雅馨苑主事的紫雲,看來甚是沉穩老練。
初雪微微點頭,被人如此簇擁著很是有些不習慣,但是她心裡很清楚,要在這裡安分的生活,就要學著適應一切,好的,不好的,都要一併認了。
不肖一個時辰的功夫,心蘭便被帶到了宮裡,小丫頭一見初雪便忍不住落了淚,「奴婢以為再也沒有機會伺候姑娘了。」
再見到心蘭,初雪的心情也鬆了一些,總算,也見著個熟人了,躺在舒服的大床上,聽著小丫頭說著被遺棄在繼城主府後的擔心和無助,初雪只是淡淡的笑著,一直以來,她都只想著自己處處受磨難,卻不想還會有個不相干的小丫頭如此記掛自己,即使心裡再有煩悶,也算有一絲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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