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在茶桌上留下了她的联系方式。
“她想买三张回首都的机票,不过我没答应,她可能不太高兴,但还是跟我们一起买了回丰城的航班。”
徐瑞玲是到了丰城机场后,直接买了最快回首都的机票,马不停蹄地走了。
郁绍庭抬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声音低沉却很温柔:“坐了这么久飞机,累不累?”
“不累。”白筱握住他的手,脸在他手心蹭了蹭:“在飞机上睡了很久。”
两人没再说话,房间里,只有电视发出的声音,但有些事,尤其是成年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心照不宣。
过了会儿,白筱放开了他的手,站了起来,微红着脸,低声道:“我去洗个澡。”
……
白筱在拉斯维加斯住了几天,走进这边的卫浴间,视觉上还是有些许的不适应,盥洗台边上,摆着男士的剃须刀跟须后水,也有女士专用的洗面奶跟护肤品,旁边的架子上也有两条毛巾。
淋浴间里有防滑垫子,白筱光脚踩在上面,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
白筱先洗了身子,摘下头上的浴帽,柔黑的长发披肩,正打算用蓬头浇湿头发,卫浴间的门开了。
她没有再像以前一样慌慌张张地拿过浴巾遮挡,看着进来的男人,虽然也觉得不好意思,却没有扭扭捏捏。
他走过来,西裤的裤脚被水坚实,棉拖也全湿了。
白筱垂下的眼睫,犹如两片墨色蝶翼,映衬着她象牙白的肌肤,一头黑发半湿地搭在肩头,郁绍庭已经离她很近,他低着头,目光深沉地看着她:“还没有洗好?”
“还没有洗头。”她看着他身上的白衬衫也被打湿,抬头还想说话,他却堵住了她微启的双唇。
淋浴间里空气本就稀薄,白筱被他吻得浑身无力,纤细白皙的手臂圈着他的肩膀,回应着她,不管是她的脸,还是他的黑发,都被蓬头喷出的热水弄湿,趁着换气的空档,她喘着气说:“在这里……不太方便。”
郁绍庭在她耳边,声音沙哑:“乖,转过身去。”
白筱像是被他的声音蛊惑,没多少挣扎,乖乖地背过身去。
“弯腰。”他靠过来,她甚至,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顿觉口干舌燥。
……
这是几个月来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结合,干柴碰到烈火一般,一时没忍住,两人折腾到大半夜。
完事后,白筱枕着郁绍庭的手臂,靠在他的怀里,明明身体发出疲惫的信号,但她的大脑却很清醒。
旁边的男人,闭着眼,呼吸轻浅,睡着了。
房间里关了灯,只有月光透过纱帘缝隙投过来,她想触摸他高挺的鼻梁,却又怕吵醒他,缩回了手。
徐瑞玲有句话说的很对,她不想面对那些事,那么一定需要有个人替她挡去这些麻烦。
而这个人,就是躺在她身边的男人。
白筱将头把他胸口靠了靠,手臂揽着他的身体,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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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筱跟郁绍庭差不多同时醒,她刚下床,还没起身,他已经睁开眼,蹙了下眉头。
她回身,亲了亲他的嘴唇:“醒了?”
郁绍庭拉过她的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手里,看了眼床柜上的闹钟,八点还差一刻:“时差倒过来了?”
白筱点了点头,对于她私自带着景希回国的事,他没有一句责备或是不满,她反握了他的手,看着他修长却没什么肉的手指,然后抬起头望着他:“我打算今天去一趟黎阳看外婆。”
“等吃了早餐,我开车送你过去。”郁绍庭说。
白筱原没打算让他也去,他昨天刚从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