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了百姓户籍的记档资料,返还给太医院,太医院又派了大量的医学生们,动员了不少的各地医师,去了当地查证,得出的确切结论!”
“十七姐夫是什么样的人,你跟他一块玩到大,你还不了解?!医术上的事情,没有真凭实据,没有佐证的话,他是那种胡言乱语的人吗?”李治气呼呼的看着长孙涣,说道。
“真的是遗爱这么说的?”长孙涣认真的看着李治,求证道。
李治满头黑线,有些无力的朝长孙涣翻了个白眼,咬着牙,点点头,从鼻孔里挤出一个字“嗯!”
长孙涣认真的回想着李治拉自己过来之后,先前说的那一大堆的话,深思着,整理出来其中的紧要处。复述道。“你刚才说,遗爱说,姑舅亲和姨表亲,这样的婚事会影响到下一代。对吧?”
李治心下咬牙,心道,尼玛,平rì里论生意算钱的时候,你丫jīng明的跟么似得,不用算筹就将个人的分红算的清清楚楚,怎么遇到这些事儿。脑子就不好似了呢?
想归想,李治还是强忍着心中的烦躁和担心,重重的点了点头,认可了长孙涣的话。
“意思就是说。征儿和妍月的身子不好,根源就在与我大哥取得是长乐表姐,而长乐表姐嫁的人是我大哥?”长孙涣求解的看着李治,一字一句的认真问道。
“是!”李治的回答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好在郑重其事的点了头,倒也不显的过分。
哪想到,在李治确认之后,长孙涣哈哈笑了两声,丢给李治一个无聊的眼神,整了下袍子。起身就要走。
“你干嘛去?想到解决问题的办法了?”李治一愣,赶在长孙涣走出书房大门之前,扯住了长孙涣的衣服,眼带希翼的问道。
长孙涣转过身,无奈的吐了口气,面对面的看着李治,抬手拍着李治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小九,我知道你媳妇有身孕。你小子有些憋火无聊,可你也不能拿这种事情来跟哥哥开玩笑吧。这次看青娘的面子,哥哥不跟你计较,再有下次,被怪我找皇后姑姑告你状。”
“你不信?!”李治手上一使力。将准备离开书房的长孙涣,再次给扯了回来。隐隐有些恼怒的责问道。
“亲上加亲的事情,都延续了千年有余了,也没见怎么着啊!”长孙涣心中也对李治的不依不饶有些不喜,真不知道小九今天吃错了什么药,怎么这么无聊的不依不饶。
“那是没人去认真细想!”李治想也不想的顶了回去,他现在已经完全站在了房遗爱那边。
“若真是遗爱说的,那他为什么不亲自来告诉我这件事情?按你所说,遗爱已经观注这件事情很多年了,怎么着也能找到合适的机会跟我说吧?”长孙涣皱着眉头,看着气急败坏的李治,说道。
“事关大体,甚至还牵扯到长乐姐姐和冲表哥,还有两个孩子的将来,甚至还关系到父皇母后,舅舅舅母的安康,姐夫一向与这种事情谨慎,母后又是刚刚大病一场,到现在都未曾痊愈,不得到切实的佐证,姐夫怎肯轻易说出口?”李治不满的说道。
看长孙涣又要张口反驳,李治赶在他之前,接着说道,“今天还是因为我的缘故,这才不小心将事情提前给姐夫捅了到了父皇面前,现在父皇已经带着姐夫和大哥去了太医院查证此事了,就连帮着姐夫查证户部记档资料的杜荷,估计这会儿也去了太医院,你让人去太医院一探,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得了!”
这么多年掌管着兄弟们的生意,也见过不少的往来的各sè人等,更是在调任鸿胪寺之后,接待过不少各个周边附属国的大小往来官员,长孙涣的一双眼,打眼一看就能分辨出对方说的是真情还是假话。
长孙涣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李治,从李治焦急担忧的有些气急败坏的神情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