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贵呢?那可是八竿子都跟皇家占不到血亲边儿的。
房遗爱几个很想朝李承乾翻白眼,当然,敢这么做的,也就从小跟李承乾一起伴着长大的房遗爱,还有李承乾真正意义上的血亲表弟,从来不跟他讲究虚礼的长孙涣。
对此,李承乾直接视而不见,与他而言,让孩子们一块增进感情的目的达到了就成了,管那些孩子们的爹。心里高兴不高兴。
就连太子妃武媚娘,也像是得了某种指示,跟高阳几个的关系,也在平稳的升温中。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东宫这是在拉拢房遗爱、杜荷、长孙涣、程怀亮、薛仁贵,乃至陆义等人。没看吗?就连将来太子继位之后,最能稳妥的继承储君之位的临江郡王,也都跟这几家的孩子们,关系越来越好了。
“皇兄皇嫂这是怎么了?”淑儿疑惑的问向房遗爱,“以往皇兄闲暇时。顶多喜欢京城逛逛,再不然就是和皇嫂读书下棋弹琴,怎么这两个月来,老是喜欢拉着你们几个出城狩猎,还非得让各家都带着孩子?”
“不知道。估计这里边也有皇上的授意吧。不然,太子不会做的这么明显。”房遗爱也满是困惑。还是认真的想过之后,回道,“看了,将来太子继位之后,临江王的储君之位是跑不了了。”
“怎么?皇兄真的是现在就开始给宏儿培养帮手?”淑儿吃惊的说道,“皇兄可还年轻着呢,怎么会?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儿了吧?”
“太子的身子很好,就算是像皇上一样辛劳,活个二三十年仍然没有问题。至于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半点消息打探不到。”房遗爱有些郁闷的说道。
“皇嫂那里也没漏过半点儿的口风。”淑儿同样无力的说道。
“管他呢,咱们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是。”房遗爱抛开问题,舒口气,说道。
“也只能如此了。”淑儿点点头,赞同的说道。
九月初的时候,牛赛花临盆,又生了一个折磨人的大胖小子。
牛赛花有些失望,她和陆义两个可是一直期盼着这一胎,能够生个漂亮的女儿出来的。
再说,目前房家唯一的一朵花,也就是跟着萧婷婷去了魏家的蝶舞了,剩下的一溜sè的全是小子,更是凸显了闺女的可贵。
淑儿又羡慕又稀罕的抱着陆家二郎,眼神有些幽怨的看着一旁的房遗爱,显然,看到这软软诺诺的小娃娃,淑儿心里再次渴望想要一个自己生的孩子来抱。
年底的时候,贞观十八年的科考,李世民点了房玄龄的主考,为了避嫌,房遗则只能下一科再下场一试了。
房遗则倒是无所谓,反正知识都是学在他自己的脑子里,什么时候考都一样,晚个三年,说不定取得的名次会更好。反正,他也不要求自己一定的像二哥一样,非得名列前三甲。
关于房遗则和虞若云的亲事,虞家并没有像当年萧禹那样,非得要求房遗则金榜题名之后,再论嫁娶之事,仍旧说按照以前商定的来,等虞若云及笄之后,就让两人完婚。
房家也因此放心了不少,最起码,这样一来,房遗则不会有那么大的心里压力。
过年后,科举之前,城阳公主诞下一个女儿。
房遗爱和淑儿前去杜家贺喜的时候,抱着那软软香香的小娃娃的淑儿,看房遗爱的眼神愈发的幽怨,很有让房遗爱招架不住的架势。
出了正月,陆义派人来接牛赛花和二郎母子前去西南团聚,将宝儿还有陆府交给房家,房名护送着牛赛花母子赶去和陆义团聚。
许是孩子满月那天,高兴的杜如晦多喝了两杯,一时没注意见了凉,整个人病倒了。
年纪大了,早前身子又消耗严重,在贞观四年那次病过之后,虽说调养的不错,可杜如晦跟房玄龄一个德行,都是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