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酒坛子,两只手紧了松,松了紧,担心的望着房遗爱的表情,想着自己是不是把少爷拉走?
“呵呵,这有什么好想不到的。”房遗爱语气平静的说道。
“这道也是,想必你心里有一堆的疑问吧?”金岳川望着房遗爱语气平淡的说道,“不过你现在看上去比小时候,嗯,怎么说那,成熟稳重了不少,同时也成长了不少。这是有些出乎我的预料了。让我有些后悔。”
“若没有疑问的话,我也不会来了。”房遗爱微笑着说道,“说来,我能有现在这般样子,还得感谢你那,不是吗?”
“这倒也是,没有我的话,你说不定会是另外一种样子,嗯,也许是像你大哥一样,成了一个乖乖的书呆子,每天穿行于房府和国子监。你确实应该感谢我,没让你变成一个死脑筋的书呆子。”金岳川很是赞同的点头说道。
房崎很是错愕的看着房遗爱,竟然能够像是老朋友一样,跟牢里那个小时候让他吃了不少苦的人,心平气和,语气随意的聊天。
两个狱卒只是互看了一眼,心下同时升起一种明悟,“原来房遗爱真和刺客认识,怪不的皇上让他来那,想来是借着两人的关系套话那。”不过明悟之后,新的疑问又出来了,房家二公子不是才过了满十岁的生rì没多久吗?怎么会认识这个四十多岁的刺客?两人很是聪明的把疑惑埋在了心里,没干宣之于口。
“把牢门打开吧,我要和金先生好好的叙叙旧。”房遗爱淡然的对狱卒说道。
“房公子,他可是刺客,这要是万一?”领头的狱卒迟疑的说道,不时的朝房崎使眼sè。
“少爷,您就在这儿跟他说话不成吗?”房崎眼巴巴的望着房遗爱,担忧的说道。
“房公子,您……”狱卒张口劝道。
“呵呵,你就不怕我嘴里有银针,把你给解决了?”金岳川打断了狱卒的话,对房遗爱轻蔑的说道。
“银针我看你是没有,不然你早就给自己用上了。薄如蚕翼的刀片我没有,不过薄如柳叶的刀片我身上倒是有几枚,你要不要?”房遗爱面上挂着淡然的微笑,语无波澜的说道。
“防身?还是杀我?李世民同意你杀我?”金岳川目内闪过一道jīng光,混不在意的张口问道。
“救人用的。”房遗爱答道,同时催促狱卒赶紧开门。
看着房遗爱坚决的态度,领路的狱卒只能是点头应下,赶紧跑回去去取牢房的钥匙。
爬上之前的楼梯,转过半山的墙壁,狱卒还刚要苦着脸朝同僚抱怨两声,还没张口,就见到之前的几人全都低着头并排站着,后背对着自己。
领头的狱卒奇怪的绕过人墙,就望见了老神在在端坐一旁的便服李世民,还有他身旁,狱卒之前见过的冷脸赵毅,不用想旁边另一个下巴光洁似男非女的弓腰人肯定就是李安阳了。
吓得狱卒的两腿一软,跪倒在地,张口就要大呼万岁。
“闭嘴!”李世民低声历喝道。
吓得狱卒到嘴边的话又一咬舌头咽了下去,哆哆嗦嗦的不敢抬头。
“房遗爱要见的人是谁?”李世民貌似随意的问道。
“回,回,回皇上,房,房公子,见,见,见的,的人,是,是之前,前抓的刺客,客,客,叫金,金,金岳川。”狱卒心下奇怪,房遗爱不是奉旨来的吗?皇上又怎会不知道房遗爱要见谁?不对,肯定是在看我认不认真办事儿,当下激动的结结巴巴的答道。
“金岳川?”李世民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眉毛,低喃道。
“你是来?”李世民问道。
“房公子说要进牢房跟金岳川叙旧让小的打开劳门小的回来取钥匙来的。”对于刚才自己结巴的表现,狱卒心下很是懊悔,心想皇上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