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听房玄龄说房遗直的任命下来了,和杜构一样外放,房遗直外放到汾洲孝义县出任知县。
本来房遗直外放出任知县,房家人早就都有了心里准备,毕竟这届科考,除了寥寥几人文ォ出众的留在了翰林院,中游水平的人大部分都外放为官了,房遗直是因为新婚的原因,外放的任命ォ一直拖到现在。
只是,在房玄龄有意无意的提了句,房遗直出任汾洲孝义县知县,岑文本提议促成的。房遗爱当即眉毛一挑,诧异的望了房玄龄一眼,总觉得自己脑海里有什么东西被忽略了,可是始终想不起来被自己忘记的到底是什么。
房玄龄看了眼房遗爱,心下明白这小子怕是想到了什么,却并未多言,只是神态自若的喝了口茶。
房遗爱虽然知道岑文本没安好心,可是自己确实想不起来脑海里一闪的灵光是什么,最后只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只要不是弘农县就行。”至于汾洲的详情,明天去找李承乾打听了再说。毕竟,房玄龄没有多说,想来问题不大。
因为京里的情况,房玄龄和房遗爱父子都希望房遗直早早启程,免得被人拉进浑水里。而房遗直也正想着早早的开始自己事业奋斗史,心下倒也同意早早启程,反正皇上说了可以带着自己的家眷。父子三人一拍即合,算上收拾的时间,还有各处告别的时间,房遗直启程的rì子定在了七月初二。
萧婷婷到没什么,虽然时间上紧了点儿,倒也勉强够自己告别了,除了回家跟母亲姑姑告别外,初一跟婆婆进香的时候再跟阎宛如告别,其余的几个闺中密友直接写信笺通知一下就行。
房夫人心下有些不满,直埋怨是不是rì子太紧了?可惜媳妇不帮忙,丈夫儿子意见又都统一,房夫人也只能无奈的认了。心下盘算着帮儿子媳妇好好的收拾一下,该带什么东西,带多少人手,省的到时候束手束脚就不好了。
房玄龄自带着房遗直去房交代该注意的事项,房夫人和萧婷婷两人商量着该如何收拾行李。房遗爱则陪着青娘和房遗则玩闹了一会儿,哄着两人分别睡下,这ォ回了自己的小房。
提笔想要继续默写医,奈何写了两个字,实在是心烦的写不下去,只得收拾了东西,从架上随便抽了本看,看了两眼,还是静不下心来。索xìng,熄了房的灯,回房间早早的洗漱了睡觉。
房遗爱并未注意到菱悦脸上不自然的微红,还有她那复杂的眼神,洗漱完直接让她退了下去,自己关门熄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左翻一下身,重重的叹息一声,右翻一下身,长长的叹息一声。
左右翻身,来回折腾了良久,烦闷的房遗爱索xìng直接坐了起来,使劲的揉着自己发胀的太阳穴,想要松解一下自己发疼的脑仁。
房遗爱怎么都想不明白,阎宛如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莫名其妙的传出她看上自己的话来?房遗爱确定自己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情惹到她啊?
看今天房夫人的态度还有话音,还有大嫂的意思,貌似对阎宛如的评价都不错,都希望自己和她凑成对,就连老爹的态度也明显是乐见其成。
房遗爱认真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认识的这些个大大小小的女人,脑海中留下清晰印象的除了孙芸娘,房夫人和青娘外,也就剩下淑儿、大嫂、城阳还有兰儿莲儿等人了,就连那天夜里莫名其妙推倒自己两次的清冷女子身上的味道自己都能回忆起来。
倒是阎宛如,自己什么印象都没有,就连她长得样貌,自己也没有怎么注意过,只记得她初cháo的时候经寒痛经,自己给她开方子调理过,用的是生化汤加减。别的印象,除了对方的家世出身,就只剩下空白了。
“唉!……”
对于自己没有多少印象的女人,让自己娶回家,房遗爱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