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一败涂地都不为过。再有就是之前问金岳川为何没杀自己等人的事儿时,金岳川明显的懒得多言,反而在刚才隔壁进人之后,眼里带有一丝微不可查的兴奋
房遗爱再笨也能想到里头肯定有猫腻啊不然,放着那么多空着的牢房,为何狱卒非得吃饱了撑的把人送这老远?关在尽头的第二间牢里?再有刚才的脚步,很明显也不像是受过刑的人啊再加上自己进入地牢之后,入眼的每个犯人都是手镣和脚镣齐全的被铁链连在墙上的,而进来的人身上明显没有手镣和脚镣的声响
之前在弘文馆曾听说,就连李泰来刑部大牢找乐子,也未曾进入过二门以里,基本上全是在二门外。为何自己不但进了二门内,就连三门内的重牢都能毫无阻拦的进去站上一站?难不成毫无功名的自己,比身为皇上宠子的李泰还有面子?答案肯定是不肯能
鉴于以上的种种原因和迹象,房遗爱能够如此轻易的见到金岳川,明显是有人在帮着自己疏通关节,而有这么大面子的人,肯定不是自己老爹,那也就只剩下了上头的那位了
隔壁牢房里的李世民,听到房遗爱的一番话之后,整个身子慢慢的温和了下来,眯着的眼睛重新的张开了,眼底闪过一丝欣喜和一丝微不可查的忧愁,悄然的吐了口气。
李安阳看着李世民慢慢缓和的脸sè,悄然的长吐了口气,抬起衣袖擦了擦额上的直往外冒的冷汗,心中直念啊弥陀佛,老天保佑。
赵毅慢慢的松开了满是汗液的双拳,一脸的如释重负,张口吐出了憋了许久的一口浊气。
房崎原本暗淡的双眼,在瞄见李世民的略有放松的神情后,有慢慢的明亮起来,满脸劫后余生的庆幸表情,就连能够呼吸到大牢里污浊的空气,此刻在房崎看来也是一件幸福非常的事情原本哆嗦的双腿也慢慢的直流了起来,全然不理会已经全身湿透的衣衫,不停的祈祷:少爷,别再问了,咱赶紧回家,别再在这是非之地呆着了同时决定,以后哪怕是房遗爱扒了自己的皮,也要坚持执行夫人定下来的那两条绝对不能去不然自家少爷真的会惹麻烦的
“哼”金岳川冷哼一声,带着迷惑和疑惑的目光,仔细的打量着房遗爱,说道,“你爹是他的人,你自然要为他说话了”
房遗爱失笑的摇了摇头,往嘴里又灌了一口酒,为了隔壁那个很有可能是,却又未必是的猜测,房遗爱心下已经打起了十二分的jīng神,放下酒坛子,静静的看着对面眼里闪过失望的金岳川,慢慢的张口说道,“不是我替皇上说话,而是兄弟倪于墙,明显不能只怪一个人。”
“大公子至始至终待李世民那厮都是如一的大公子何来的错?黄毛小儿信口雌黄”金岳川冷声说道,说完自顾自的喝起酒来,不再望向房遗爱。
“子不教,父之过。太上皇登基之后,虽然立了李建成为太子,可是却又时辰隐晦的朝皇上暗示他有登基的可能,更何况皇上征战四方,李建成心里会没有一丁点儿的想法?终究自古就有功高震主之说更可怕的是那位震主的人还是皇家正统的嫡系血脉”房遗爱张口说道。
“权力的甘美总是让人容易沉浸,即便是赔上xìng命也都不舍的放弃。已经尝到权力滋味的李建成真的能够像你所说的那样轻易的放弃自己的太子之位?”房遗爱满是怀疑的反问道。
“大公子心怀百姓,一心为国”金岳川瞪着房遗爱的双目,分发着嗜血的厉芒大声说道。
“我不否认李建成可能是个好人,也不否认他一心为大唐百姓鞠躬尽瘁谋福利。”房遗爱没有理会金岳川杀人般的目光,望着腿上放着的酒坛子,幽幽的说道,“也许,在你心中,李建成登基的话,也许比皇上做的好,可是人生没有也许。”
“我听说,早年皇上心中很是敬佩和信服自己的长兄,照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