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仁点头道:“不然,他行事作为又何必如此诡谲隐秘,掩人耳目?”
侯天翔笑道:“何兄说得不错,否则,他就不必要做作伪善,掩人耳目了!”
语锋微顿,接道:“今天多承何兄坦白相告一切隐秘,兄弟衷心铭感不甚,下月二十日前,兄弟定必早赴唐山拜候何兄,届时或可有所以报何兄今日之情,眼下为了何兄的处境,何兄还是早紧回庄复命去吧。”
说罢,长身站起,准备送客。
何昭仁只得也站起身躯,低声关注地道:“贾兄弟,你已身陷险境,只要一走出开封城外,必将有一场血战,望你一切多加小心留神了!”
侯天翔笑道:“何兄放心,想那胡非武功虽然不弱,凭他还奈何不了兄弟。”
何昭仁道:“单凭胡非一人,也许不足为虑,怕只怕……”
侯天翔星目神光一闪,接着道:“多谢何兄关注,纵是他们多人联手,兄弟也有自救之道,何兄请毋担心!”
侯天翔送走了“金环剑”何昭仁,接着他也就出了店门,沿着大街,安步当车,神情潇洒地缓缓西行。
在十字街口,他拐弯转向了南大街。
这时,他身后十多丈外,正有两名青衣汉子紧紧地跟踪着。
当然,两名青衣汉子的跟踪,并未能逃过侯天翔的眼睛,他早已经发觉了,只是他毫未在意,只暗暗淡然一哂而已。
像他这种功力罕绝的高手,又怎会把这么两个青衣汉子放在心上。
他既未把这两名青衣汉子放在心上,自然也就没有想摆脱掉他们的意思,而故作漠然无知的任由二人跟踪着。
由南大街拐向了缄南后街,终于,侯天翔在“云香院”门口停住了脚步,旋即举步跨进了“云香院”的大门。
跟踪的两名青衣汉子在距离二十多丈的墙角处也停了下来,四目相交地互望了一眼,点点头,会心地笑了笑,然后分开来,各自哉了处适合的地方站着。
不大一会工夫,又来了两名青衣汉子,和站在“云香院”斜对面的那名青衣汉子,低声交谈了几句之后,便又匆匆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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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更过后不久。
侯天翔在老鸨儿的谄笑恭送下,缓步从容,施施然地走出了“云香院”大门。
他目光电掠一瞥之后,暗暗冷笑了笑,迈步直朝南大街走去。
两名青衣汉子一见,自是不敢怠慢,连忙起步跟踪而行。
走到南北东西交叉的十字街口,侯天翔如果要回客店,便应该拐弯往东行才是。
然而,他没有,竟相反地拐了弯向西。
这时,跟踪在他身后的青衣汉子,已由两名增加到了六名。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在这六名青衣汉子身后,却跟上了五个手持打狗棒的中年叫化子,为首的正是这开封分舵舵主费青山。
但是,出人意外的,后面竟然还有人。
那是一个须眉俱白的白发老人和两个剑眉星目,英气勃勃,年约二十一二,悬佩长剑的蓝衫少年。
人数虽然只有老两少三人,但却显得特别的抢眼,令人一望即知,均是身负上乘功力韵武林高手。
侯天翔不禁暗暗皱了眉,心想:“这一老两少三人是何许人呢?他们是和青衣汉子一路吗?但是,看来又像不是……也许他们是过路的,只是凑巧走在费青山他们的后面而已吧?……”
忽然,侯天翔想到,“永乐庄”中隐藏着的实力太强太大,今日之事,费青山实在不宜插身其间广否则,开封分舵将必被挑掉!
他一想到这里,于是便即以“传音入密”给费青山传声说道:“费兄,为了顾全大局,请立刻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