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南被仇正兴说得哑口无言,但是他并不服气,只是迫于仇正兴的威势,不敢说话而已。
这时候,仇正兴缓缓解释道:“一个人是大人物还是小人物,不在于身体强弱,不在于财富多寡,不在于权力大小,不在于虚名盛衰。”
“心中只想到个人得失,得到便得意,膨帐,虚荣并骄奢,失去便痛苦,自卑并吝啬,无论拥有多少财富,无论有多少虚名的装裱,也无论有多少权势可以依仗,却依然只是个小人物。小人物有钱,成为钱地奴隶,有权,成为权的奴隶,有名,成为名的奴隶。他们功成名就,名利双收,什么都得到,却失去了自己。当装裱在他们身上那五彩斑斓的装饰被扒下来之后,只有佝偻,卑微与彷徨的灵魂。”
“那怎样才是大人物?”刘正南又问道。
“大人物?”仇正兴仰首露出了第一个笑容,“这不是你可以了解的事。”
说着,仇正兴语气略缓和些,又继续说道:“我们原本希望你可以成为副总统,但是经过我们的计算,我们认为你没有派系实力,要么成为总统,要么成为行政院长,当副总统不大可能。而竞选总统,你在党内初选胜算并不大。原因很简单,两千零八年的时候,你们输掉了政权,全靠谢长廷在二零一二年重新夺回了政权,而且他的施政没有出现太大地问题。政治最讲资历,他既然无大错,你贸然出头,必然会惹个争权夺利的恶名。”
“既然如此,还不如退而求其次,捞个行政院长的许诺。只要你可以当上行政院长,那么有我们在你后面,你的政绩必定比你们党内任何行政院长都要出色。你在行政院长干个几年,积累足够的名望和政绩之后,总统不过是你囊中之物,所以。不必太过操切,耐心等待吧。我们既然花了这么多资源来扶持你,自然不会只让你当到行政院长的,那不符合我们集团的利益。”
“谢谢。谢谢。”刘正南陪着笑连连点头,但是心里却一阵怪异,“他早这么说,我不就会按照他说地话做吗?为什么偏偏要在开头说哪些伤人心的话呢?”
二零一四年八月二十六日上海。
“咚,咚,咚。”
金越正在办公室里看文件的时候,听到门口响起敲门声,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就看到有个人已经走了进来。“怎么这两天都不见过海哥的?”
“嗯?是吗?”金越抬起头,看到进来地人是柳梦山,他于是挠了挠脑袋。“好像真的是这样,有……三天了吧?”
“唉……我真是替你惆怅啊。”柳梦山满脸悲悯地摇了摇头,坐在金越对面,“像你这么不关心上司的行止,你的前途可怎么保障哦。”
金越被柳梦山说得笑了起来。他放下笔,将身子靠在办公椅上,对柳梦山笑了起来。“小山,你就不用替我担心了。大海哥要是个喜欢别人拍马屁的人,我怎么可能有今天的位置?”
说到这里,金越又嘟了嘟嘴巴,“不过你说得对,大海哥好几天都没来公司了,不会真的出什么事了吧。嗯,我打个电话看看。”
金越说着,将电话拿了起来。拨出龙过海的号码,谁知道电话里传来的却是一个机器女音。
“呓,怎么关机了?”金越眉头顿时皱了起来,“我认识大海哥这么久,还没见他什么时候关机过呢。”
“不会是被情杀了吧?”柳梦山张大嘴巴,表情夸张,一本正经地说道,“你知道的,过海哥家里老是有不明不白地女人。”
“哈湫……”
随着柳梦山的这句话,在十公里外的龙过海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既然龙过海还能打喷嚏,那就说明他没有被情杀。
那他为什么关机呢?
通常龙过海只有两种状态下关机。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