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橙:“怎么可能,我心情好着呢。。。”
卫渊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也不忍揭穿她,只是给了句忠告:“爱一个人不是一直追就可以,要把自己经营得足够优秀,这和刺青是一个道理,不是你把他纹在身上,他就是你的。”
贱橙又拿起刷子,一遍一遍的蹭着洗手池,努努嘴,眼泪就掉下来了,擦了擦,突然又破涕为笑:
“呵,本来就没想怎么样。。。想着他就在我眼皮子底下瞎的,走路都会摔跤,得谁跟谁发火,总不能不管吧?我就想陪着他过一段儿,陪着他过了这段儿就好了,也没想别的,真的。”
卫渊顿了顿,说:“丹姐瞒着杭姐没让你俩领证,就是知道没结果。”
贱橙点点头,竖起大拇指,眼睛通红,望着卫渊:“高,都是高人,你、丹丹、杭姐,都没见你们跟谁谈过恋爱,可是一个个的比爱情专家都精,真的,高。”
卫渊拍了拍她的脑袋,用拇指截断她脸上的小溪流,柔声道:
“傻瓜,不是我们精,是我们不在里面。”
。。。
饭桌上摆好了菜,热热闹闹的做了一大桌子人,她没有坐在祁限旁边,而是找了个对角的位置,远远地对坐着。
祁限的眼睛可以恢复光明,小高是饭桌上最高兴的那个,不停地提酒,几轮下来舌头都大了。
小高:“这杯,敬丹姐,感谢您对我们的照顾,以后有事就打电话给我,只要是您的事儿,我都万死不辞。来,我先干了。”
聂丹丹也挺喜欢小高的,随着也干了,笑着说:“你这意思是在告别呀?春化街果然卧不住你这条小白龙呢!”
小高:“嘿嘿,我是白龙马,我师父骑着我。。。啊不对不对。。。”
葱头起哄道:“终于说出你的心声了吧?我看你对祁律师就没安好心!”
小高举着酒杯,眯起眼睛看向贱橙,眼中有浓浓的醉意:“那哪儿能啊!哈哈!贱橙还在这呢,来,贱橙,我敬你!”
聂丹丹拦着:“她不能喝,明天考试呢!”
小高:“没事,喝一杯怎么了?贱橙,我敬你,我师父眼睛好了以后,无论你俩还在不在一起,我都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此醉言一出,整个酒桌上的人都呆了。
祁限也身形一僵,手上的酒杯缓缓地放下。
尽管是醉话,但却像是一支尖锐的锥子,捅破了所有人心中的脓包。
祁限复明后,他和夏予橙的关系,就成了鸡肋。
谁都知道贱橙总是追着祁限,而祁限也没什么反应,如今凤凰还巢,是否还能与麻雀为伴,实在难说。
所有人都不说话的时候,贱橙打破了僵局。
贱橙举着酒杯,一如往日般没心没肺的笑着:“你妹!净戳我痛处!我要是真没人要了你可得娶我啊!干了!”
她举着杯仰头豪饮,黄色的液体顺着喉咙的滚动一饮而尽。
聂丹丹拍了拍桌子,尴尬的笑着说道:“老板!你不是给祁限买了礼物吗?”
祁限一直坐在那儿没说话,他的脸,在灯光下照的煞白,或许是因为她的强颜欢笑,或许是因为她的故作闪躲,或许是因为她的不闻不问,或许什么都不为。
“啊!”贱橙一拍脑门,将一个包装起来的小盒子递过去:“祁律师,给你!”
她生涩的称呼,让他微微皱眉。
他伸出手,她往前递,送到了他的手心。
常攻:“是什么啊?”
葱头贼笑:“那能让咱们知道吗?笨!”
祁限接过盒子,那礼物没什么分量,却重如千斤。
贱橙笑着站起来:“各位,你们先喝着,我明天要上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