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10部分 (3 / 4)

班。”萧可僵硬着声音答。

苏修尧看着身边源源不断出来的她的同事,顿了一下道:“外面在下雨,出来的时候多穿点,我在你楼下等你。”

“我在加班。”电话里的女声仍在坚持,但是语气却明显软了下去。

苏修尧一手细细的摩挲着衣服上的银质纽扣,眸色转了转,这才道:“你在逃避什么?”

萧可一愣,答:“我没有。”

“你有。”

他的声音斩钉截铁,不容抗拒。萧可闻言愣住,手里的签字笔掉在桌上,划出一道难看之极的痕迹,蜿蜒着,疤痕一般。

苏修尧这边心下一沉,又泛起一阵心疼,语气软了下来:“可可,听我说,你先深呼吸,做足五次。”

男人压低了嗓子,竟然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萧可不由自主的深深吸气、呼气,做足五次。

“放下电话,打开手机,然后下楼,”苏修尧再次开口,沉稳有力,但又神色温柔,“我等你。”

他说“我等你”,低低沉沉的声音透过电波传过来,徐徐把她牵引出自己那个异次时空。那一瞬间,萧可竟然觉得安好。

是的,安好。那是一种所有人都不曾给过她的安好,哪怕是自己的血肉至亲。

想来这就是爱情的传奇之处吧,不管你多晚回家,不管你脾气多么的拧,那个人始终都会在原地,微笑着说上一句:“我等你。”你都会觉得心下一片柔软。

暖心的,才幸福。

办公大楼的人几乎走的差不多的时候,萧可才下来。那人正站在大厅的门口处,白花花的灯光斜斜的照过去,那人一袭黑衣,眉眼温和,望着萧可过来的方向,嘴角都是笑意。

“你是属蜗牛的?”

深沉过后,苏修尧还是那个一脸淫/相的苏修尧,此时挑着细长的眉眼,简直一丝温和纯良都无。

萧可瞥他一眼,嗤笑道:“我属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属禽兽的。”早上跟打了鸡血似的,搞得她这时候走路直打飘。

苏修尧摸摸下巴,一手随意的搭上她的腰身,笑的暧昧:“这不也是为了你的性福么?”

萧可一把拍掉他不安分的爪子,眉眼不抬,语气认真的说:“这次……谢谢你。”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垂死挣扎的人,被人在适时地时候拉了一把,不管这个人是谁,却真真正正的教会她面对。

故事应该从十四年前说起,那一年,萧可十岁。

她记得那是个晴好的上午,萧可看着那个优雅从容的美丽女人一步一步走过来,笑着摸摸她的头说:妈妈带你回家。她的笑容是那么美,神色是那么的安然,可是,萧可的世界却因着那样一个笑容天崩地裂。

萧可的大半个童年都是无忧无虑的从日历上滑过去的,如若不是她的生母出现,萧可这一辈子只怕都不会知道,原来自己不过是个私生女。或者说得更确切一点,她不过是一个野种,是萧镇南一不小心制造出来的计划外的产物。

有人说,相逢即是缘。如果恰恰还能够做亲人,那岂不是天大的缘分。于这万千人中,不偏不倚恰恰跟你做了亲人,那该是多值得庆幸的事情啊,所以,我们应该带着一颗慈悲的心去看待这世上的一切。

佛曰:慈悲为怀。

萧可抹去脸上的两行泪望着苍凉的天际冷笑,可是佛还说:万物皆有因。总会有人为当初的不负责任买单。佛本无情,何来慈悲?

后来的后来,萧可还是没有跟着生母离开。至于原因,没有人知道,她也不会说。

这是萧可心里的怨毒。

而她的生母,也在离开C市两年后因为积劳成疾,早早的撒手人寰。一直到今天,去世整整十二年。追悼会办在美国,场面盛大,那个时候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