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黄金海岸门口,就瞧见范彬穿着黑衬衣,齐远征穿着花衬衣,哆哆嗦嗦的站在那里聊得火热,但与这十二月份的天气,着实有点不搭。
宁维诚将车钥匙交给泊车小弟,轻咳了一声,齐远征与范彬寻声望过来,范彬瞄了一眼齐远征,齐远征却涎着一脸笑,说:“诚哥,这么快就过来了?”
宁维诚“嗯”了一声,眉间攒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说:“这是在迎我么?怎么不穿个三点式的站在这里,回头率比这要翻几倍!”
齐远征给范彬递了个眼色,笑着说:“诚哥开玩笑都不带笑的,我们这不是怕你寻不到地方么,所以下来领你上去。”
“搞得好像我不懂黄金海岸的大门是朝哪边开的一样。”宁维诚眸子里闪着揶揄的笑,说:“带路,还杵着当木桩,秦老板会给你们算装饰费?”
齐远征和范彬这才跟在宁维诚后头上了电梯,范彬按了楼层,宁维诚淡淡的瞥了一眼,看到范彬的手指有点发抖,眸子里温和的光淡下来,带着几分凌厉,漫不经心的问:“凤求凰改到十六层了?”
范彬额上冒着汗,说:“没,还在十五层,你这样的身份当然更适合在十六层贵宾包间,又安静又高雅,十五层太乱了,你就别去了。”
“我倒是很久没去了!”宁维诚闲闲的说着,修长的食指按在“十五”的数字上。
范彬与齐远征对望了一眼,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干涩的挤出一个笑,气氛有些诡异,宁维诚不是看不出异样,只是沉住气,想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只听到“叮”的一声,十五楼已经到了,范彬失了分寸,竟是想走到宁维诚前头去,宁维诚也不点破,不咸不淡的说:“这么着急,是要准备87年的Cheval Blanc?正好,我还没喝好。”
范彬的脚堪堪一滞,停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是额上虚汗直冒,微低着头,下巴像要掉到地上,喏喏的说:“诚哥,我们……其实……其实……”
“既然说话这么费劲就别说了!”宁维诚的声音冷下来。
“凤求凰”近在眼前,他拧着门柄推开门,一浪一浪的重金属音乐如雷贯耳,宁维诚紧蹙着眉,穿过两米的进巷,半明半暗阔大的包间里正上演着一副副活/色/生/香的肉/搏/战,伴随着“嗨”到极致的音乐声,每个人脸上似乎都有一种淫/乱而癫/狂的狰狞。
宁维诚嗅出了某种味道,心头一沉,潮汹一般的愤怒像海啸一般狂卷而来。
大厅的正中央,在惟一的一盏极其刺目的射灯下面,一个赤身祼体的女孩,双手双脚被四个男人以一种诡异的姿式擎在半空,又黑又长的头发垂下来掩住了整张脸,一个彪形大汉光着身子站在女孩的双腿间,正将自己的器/物送进女孩下/身的入口处。
女孩用尽力气,挣扎着呜咽着,不知是不是有人嫌声音太难听,将丢在地上的内裤捡起来顺手塞进了她的嘴巴里,声音塞回了喉咙里,而低鸣的呜咽显得更加令人神经一抽。
宁维诚铁青着脸,不顾齐远征与范彬的拦阻,大步走过去,右胳膊猝不及防的勾住正在埋头苦干的男人的脖子,用力一甩,“嘭”地一声,重物撞在墙上的声音。
其他四个人这才反应过来,本能的收了手准备做出回应,女孩将要摔在地上的时候,宁维诚眼疾手快,从旁边踢过一张桌子,只听到“咻”地一声,宽大的桌子准确无误的落在女孩的身子下面。
那几人眼看着自己的老大被人偷袭,气血上涌,以迅雷之速跑到洗手间里摸出几把长刀,正要出手,齐远征已经喝住他们。
几个人怒目而视,并不打算住手,其中有个瘦高个子,眼角长着一颗黑痣,皮笑肉不笑的说:“齐老弟,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好歹来者是客,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