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
卡得挺死。
沈骁垂了垂眸，之后道。
“你是被谁带到那个拍卖会的？”
石灵一愣。
随即低着头，慢吞吞的道：“那个……能换个问题吗？”
沈骁黑了脸：“你耍猴呢？”
石灵小脸表情认真：“你问其他问题吧，换一个，这个，我真的不能说。”
石灵很为难。
因为在此之前，她已经答应那个人了，绝对不会跟别人说关于他的事情的。
凡事有个先来后到啊，她毕竟已经先答应别人了，不能食言。
沈骁沉吟片刻。
“那，你父亲叔伯，究竟是怎么死的？”
石灵：……
“这个，也不能说。”
“你去拍卖会，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闻言，石灵想了想。
之后轻轻摇了摇头。
“……不知道。”
沈骁眼中泛出一丝打量：“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石灵沉默了一会，之后说道：“这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了。”
沈骁：……
看着挺蠢的，关键时刻倒是机灵了。
他垮下脸：“刚刚那也算是一个问题？”
“怎么不算呢？”
沈骁：……
“行。”
他有些不悦的敛了敛眸，之后将被子拉过来，翻身躺下。
“我要问的问题已经问完了，你可以走了。”
不告诉他也没事。
他自己查。
就是时间久一点罢了。
石灵坐在原地，小脸上闪过一丝纠结。
额……
她是看他今晚不开心，想过来让他开心的。
结果他怎么更不开心了？
她想了想，之后弯腰，朝着沈骁缓缓的靠近。
察觉到女生的气息，沈骁骤然睁开眼。
“你干什么？”
“我……我给你唱首歌吧？”
沈骁蹙眉，有些不解。
“你大晚上的不睡觉，来我这拿我寻开心呢？”
“不是啊。”石灵看着他，软软糯糯的道，“是因为，今晚看你好像不是很开心，我想让你心情好点，我唱歌很好听的。”
“为什么这么在意我开不开心？”
“因为我喜欢你啊。”
她声音甜甜，无比自然的说出这句话。
沈骁瞳孔微怔。
上次她也说过。
但是他没在意。
这次，沈骁却感觉自己的心脏一紧。
稍稍顿了片刻。
他眼眸微沉：“别乱说。”
“阿妈跟我说过，要是喜欢一个人啊，一定要跟他好好的说出自己的心意，要包容他，粘着他，爱着他，让他开开心心的，毕竟……人生很短，不说出来，有时候可能一辈子就没机会了。”
石灵将自己白皙精致的小脸凑近他，轻声道：“那，我唱了啊？”
沈骁没吭声。
他能处理最复杂的数据，但是面对石灵这种单纯的表白，却有些无所适从。
半晌，他缓缓道。
“随你。”
说着，闭上眼继续睡了起来。
他闭眼的瞬间，感觉自己的被子被人压了压。
之后，耳边响起了一阵轻柔的歌声。
她说得不错。
她的歌声确实很好听。
但是一种异族的语言，他听不懂。
调子很温柔，像是一只温暖的手掌，抚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