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轻庐的话再明白不过,陈氏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耳根,她在渴情,也还是个养在深宅内院的女子,被男人当面说这个,自然脸上搁不住。但羞涩归羞涩,还是伸手接过汤碗,一口气把那汤水喝干。她自然渴望与水溶共赴云雨,但她也希望自己能好好的活下去,享受自己给自己规划的美好未来。
云轻庐看着这个不可救药的女子一脸的憧憬,从心中重重的叹了口气。接过汤碗转身离开,临走时不忘闭上房门。
陈氏忘情的看着水溶一眼,心中原本就动了情,再加上汤水中春药的作用,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闪着勾魂摄魄的光芒。水溶眯起了眼睛,嘴角裂开一个讽刺的微笑,慢慢从床上坐起身来,看着陈氏。
“王爷,奴家……好想王爷……”陈氏说着,便偎上来,坐在水溶的身侧。
“是吗?想我什么?”水溶暗暗地咬牙,眼睛看着屋顶,心中痛恨的问道,想我的银子家业吧?
“王爷真坏……”陈氏娇笑,一边往水溶的怀里贴,一边伸手攀上水溶的脖子。
“是吗?露儿更坏。”水溶冷笑,但陈氏只顾往他的怀里钻,根本看不到男人脸上的表情。
药效很快发作,可以说是情上催|情。陈氏的脸火热着贴在水溶的胸膛,隔着衣料,去听水溶的心跳。
“露儿不坏,哪会有今晚的好时机?”陈氏此时已经失去了七八分理智,且她认定水溶此时也是情到浓时,便不害怕会说露了嘴。
“果然是你给本王下了药?”水溶的眼睛里散发一阵阴寒,说话的口气也冰冷起来。
无奈陈氏在催|情药的作用下,已经顾不得许多,手上已经动作起来,在水溶的胸前摸来摸去。并喘息着说道:“王爷好绝情,纵然王妃重了身子,也不往奴家的房中站一站,难道奴家房中有老虎不成?”
“你的房中有老虎,也未可知。”
水溶原本是讽刺的一句话,却被发情的陈氏误解:“瞧王爷说的,人家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妾身才二十三岁,哪里就到了那个年纪?”
“是吗?如此说来,露儿是贞洁烈女了?”水溶讽刺的笑笑,伸手把她从怀里推开,真是奇怪,同样的事情,黛玉做来,他会惊喜,而此女做来,却只能让他恶心。水溶甚至怀疑,不用云轻庐给自己服用解药,即便是服了春药,也会对这样的女人毫无兴致。
“露儿不是,露儿在王爷面前,如何做得贞洁烈女?”陈氏体内的药效已经全部发作出来,她也顾不上水溶一再的推开自己,总是一再的扑上来,往他的怀中钻。
“来人!”水溶看火候已到,便击掌叫人。
两个婆子应声而入,水溶起身,看都不看陈氏一眼,冷冷的说道:“把她给我绑起来。”
“是。”婆子手中早有准备好的绳索,但等水溶一声令下,便上前把陈氏捆了个结结实实。
“王爷……王爷,你……”陈氏惊诧,想想王爷并没有这种特殊嗜好,今儿怎么突然变了?
“露儿,咱们做个游戏如何?”水溶看着被五花大绑的陈氏,慢慢的蹲下身子,抬手在她的下巴上捏了一下,轻声笑道。
陈氏失神,面对水溶如此魅惑妖孽的笑容,只觉得小腹一阵阵热流如潮水般汹涌,脑子里那里还能正常思维?于是连声应道:“奴家都听王爷的,王爷快说……”
“你怎么知道本王这几日服用了川犄?”
“是……奴婢专门打听来的,那天去……王妃房里请安,瞧见王爷用过的茶盏里,是不同寻常的茶叶包,于是好奇,便悄悄地拿了一包出来。嗯……王爷……”陈氏忍受不住,已经开始扭动身子,轻声沉吟。
“哦?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如何查出那茶叶包里有什么中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