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亲手写给我的……
可是我还能等到那一天么?
哑伯不见了,城堡里再也找不到他的身影了。
可我却不敢问哥哥,那个碧瞳私人医生看着我笑,却让我没来由的害怕,他的眼神那么犀利,像是能看穿一切事情一样。
哥哥却每周都要那个心理医生给我检查……
每次例检后,我的头都很晕,脑子里昏昏沉沉,记的事情愈发少,忘掉的却更多了。
我怕那个时候我会忘记更多的……
忘记最重要的事。
这本幼年记事簿……怕是迟早也会被哥哥找到,就像日记本一样,被他翻阅。
不能再写了,我要将它藏好。
若是以后忘了一切,起码还有它能提醒我,找回那些被遗忘的事情。
藏好它,
我该又是哥哥那个又乖巧,总也长不大,嗜好甜食,却总也吃不饱的小家伙了。
哥哥,我也喜欢你。
只是……哥哥,别过来。
别碰我……
走遍了全世界找到你 '三卷'ACT1
四年后。
被褥里软软的,温热得让人禁不住叹息,清新的味道,带着爽气薄荷的香味又有男性的麝气息……这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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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的熟悉。
行之若蓦然睁开眼,一只赤裸裸的胳膊横在她眼前,正占有欲极强地将她搂着,那么的紧……
落地窗帘被风吹拂着,白纱轻荡,阳光倾洒下暖暖地铺了一床。
一张英俊的脸,轮廓分明,
一个男子睡得安稳,嘴角勾起荡着笑。眼帘合着,睫毛很长,却止不住轻轻的颤着。
居然,
又是他……
“哥!你居然又半夜跑到我床上了。”行之若吓得一个激灵,坐起身子,望着那个眼目合着,睡得极安稳的美男子。
若是他睫毛不要颤得那么厉害,或许可信度会高一点。
“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是醒着的。”
那人继续纹丝不动,横竖地卧在床上。
行之若幽幽的说了一声,“我……要……换……睡……衣了!”
“换吧。”
呃……?!
“换吧。”行之天懒懒撑手,翻了身子,侧躺着,眼神极其专注的望着她,“反正你身子也没长什么,这么大了也不见发育……”
罕见的帅脸迎上了一个软软的枕头。
鹅毛放肆的飞舞,毛絮乱飘。
士可忍孰不可忍。
对付这种人,不要客气,不要心软!
行之若平稳了气息,斜他一眼,气呼呼地盘膝坐在软床上,抓起床头的梳子胡乱的整理着蓬松的发。
睡衣也懒得换了,别便宜了这个家伙。
这个毛啊……
还真乱,一觉睡下来,就竖了一头,乱糟糟的。
疼……
梳得这叫一个龇牙咧嘴。
一只手妥当的接了大梳,温热的手按住了她的头,细致极其温柔的打理着。
“总是这么没耐心,自己的头发哪是别人的,就这么胡乱梳扯,没了我你以后可怎么是好。”
“这不还有仆人么,何况以后还有老公。哥,甭操心!”
哎……疼疼疼,行之若蹙眉,感叹,还说我梳头技术差,他怕是也好不到哪儿去,就这一两下,明目张胆的谋杀。
“……”
手劲儿总算是缓了下来。
一声叹息,颇有些别的什么意味,却一下又叫人尝不出来,“你倒是身子好的时候和没好的时候都一样,寻着法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