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带的绫帕,彼此擦抹乾净,及看椅下,
淫精浪水流於满地。
二人起来,从新睡在绫被中,共枕偎抱。孔甯 托转於主母入马之事,荷花一并应承。
孔甯道:「若要事成,重重的谢你。」
荷花道:「我与主母情情说知,到起更的时候,我来叫你。」
说完,天已五鼓,荷花说:「贱妾不敢久留,我要去也。」遂披衣开门,人不知鬼不觉,回到自己房中去了。
到了次日,果然将孔甯私通之事告诉主母。夏姬问道:「你曾与他交媾否?」
荷花遂将夜间之事说了一遍,又将孔甯送他之物与夏姬看了。
夏姬本是风流之女,那有不应允的,遂点头应诺。
到了日落,孔甯仍旧住在书房,至起更以後,荷花果然出来,引他到绣房以上,夏姬恐人知觉,并未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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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引他床边,孔甯手一摸时,知夏姬仰卧床上,不觉淫兴大动,尘柄昂然。即刻脱去衣服,翻身上床,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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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用手搂抱孔甯即将尘柄偎到牝口,觉得紧凑难入,如Chu女一般,半天方 进去一半,孔甯道:「奇怪,此
人年已四十,又生过儿子,如何这等紧法?」
向夏姬问道:「娇娇,你是甚法,牝户这等紧凑,宛如Chu女?」
夏姬道:「神人传的法。」
孔甯暗自惊讶,说着,就将自己尘柄全入,夏姬迎凑得法,直弄了一夜方歇。
夏姬向孔甯道:「徵舒已长成,做事不便,不如郎君领他在外从师读书,我回居株林,咱二人方可长远。」
孔甯连声应诺。到了天明窃绣裤而穿,又住了几天,丧事已毕。孔甯遂将徵舒领去,从师读书。夏姬退归株
林,二人常相往来,无一人知觉。
一日,见了同事官仪行父,饮酒中间,遂将夏姬之事告诉於他,又将所窃绣裤释示於他。这仪行父与孔甯都
是两个幸臣,素事灵公,耽於酒色,随主游戏,原是个酒色队里打锣鼓的。当日闻听此言,不觉心痒意乱。
回到家中费了一片心机,以厚币结交荷花,求其先容。夏姬平日窥见仪行父,身材长大,像貌伟丰,也夙有
其心。遂遣荷花约他私会。仪行父迎来助战,春药以媚夏姬。故夏姬爱之倍於孔甯。
仪行父向夏姬道:「孔大夫有绣裤之赐,亦欲求一物为表记,以见均爱。」
夏姬笑道:「绣裤彼自窃去,非妾赠。」
因附耳说:「虽在同床岂无厚薄。」
乃自解所穿碧鸡襦送於仪行父,仪行父大悦。
自此仪行父往来甚密,孔甯不允少疏矣。
有古诗为证:
郑风何其淫,桓武化自渺;士女竞私奔,里巷失昏姻。
仲子樯欲瑜,子充性偏狡;东门忆茹虑,野外土蔓草。
青衿萦我心,驾车去何杳;风雨鸡呜时,相会密乃巧。
扬水流束薪,谗言莫相扰,习气多感人,安能有美好。
这仪行父得了碧鸡襦,也夸示菸孔甯。孔甯私叩荷花,知夏姬与仪行父相好甚密,心怀妒忌,无计拆散。忽
一日,偶在夏姬花园中散步,想出一妙策来。须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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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梨花园使女作媒 栖凤楼佳人增美
话说孔甯忽然想出一条妙策来,说道:「有了,我想灵公性贪淫乐,久闻夏姬之美,屡次言之,相慕甚切,
恨不到手。不如引他入马,陈候必然感我。况陈有个暗疾,医书上名曰:『狐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