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散东满脸无辜,满意地瞥见聂夏萌咬着唇忍住窃笑,连肩膀都一耸一耸的。
邱医师的脸扭曲得更加滑稽,过了好半晌,他才勉强又挪了挪嘴角,讲出来的话完全没有逻辑可言,“樊 先生,这……我……对不起,虽然你……可惜我无法,唉……我没有那种……谢谢你的爱……”
聂夏萌忍声窃笑地蹲下身去,七年来从来没见过嘴巴刻薄的老教授有请不出话的时候,可是、可是……樊散东这是在帮她报一箭之仇吗?哈哈哈。
“邱医师,难道你不能了解……”
“我突然想起我等一下还有一床刀要开,聂夏萌,接下来的事交给你,我先过去看资料。”邱医师立即打断樊散东恶心巴啦的求爱,飞快地转身离开病房。
樊散东在邱医师关上门前又故意给了他个飞吻,吓得他连头也不敢回,樊散东望着蹲在地上憋笑的两个女人,无辜又沉重地叹了口气,“唉!又一个人不相信我的爱,夏萌,我的行情被你害到跌停板了。” ‘
聂夏萌终于放声大笑,好解她憋笑之苦,“你……”真佩服他的天才,这种损人不利己的玩笑他也敢开,难道真不怕老教授惊恐下把他押去检查,看看这家伙是否是爱滋病带原者?毕竟双性恋者比男同性恋更算得上爱滋病高危险群。
“我怎么样?”樊散东满足地望着她绽放的笑意,心里居然也想跟着她一起笑,他发觉自己实在无法拒绝她如阳光般纯洁无瑕的笑容。
聂夏萌笑得有点腹痛,她伸手抹掉眼角的泪水,
“你很恶搞,你知道吗?”她已经很久没有笑得这么开心了,从拖把头离开她的时候算起,她此时才想起自己居然已经有七年没这样笑过了。想起凌睿尧,她脸上的笑意微微敛了起来。
樊散东敏锐地观察到她的笑意虽仍留在脸上,但她却不像刚才那样开心。他隐下眼里的沉思目光,又咧开了嘴,“嘿,别这样说我,我刚才在解救你耶,如果等你的教授把你骂到脚边长蜘蛛网,恐怕我的耳朵都会流脓?”她又想起那个鬼家伙了吗?难道她连因他而笑的时刻里,都还要去管到那个早该下地狱的凌睿尧?
“是啊,我很感谢你的好意。”聂夏萌起身友善地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你的确是个很有趣的病人。”她心想,也许和这样的人当个好哥儿们也不错。
“所以就算我拯救你免于挨骂,你还是不会把我当成你的王子?病人和王子两种地位差得可多了。”他脸上一副受伤的表情。
聂夏萌咧了咧嘴,随手拿起邱医师丢下的病历表继续未完的工作,完全不在乎他是否耍完邱医师后还想继续耍她,她才不会像老教授那样开不起玩笑呢。她瞄了瞄樊散东,初次觉得他看起来不如往常那样碍眼,或许真的可以当好哥儿们吧!
她展现出十分哥见们式的笑容,“如果你又想玩谁我不反对,你甚至可以找我一起去玩来增加生活乐趣,但是,别想对我要求太多。”
如果樊散东不要求她太多,聂夏萌相信两个人一定可以当个好哥儿们。他不是个严肃的人,甚至真如她那天所说的,只要想要整人为乐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伙伴就是她,那么两个哥俩好的日子过得可快活了。一旦真正察觉了他的风趣,她就会不由自主地在实习空间时去我他玩,就算是找乐子也好。
从邱医师被整的那一天开始,聂夏萌和樊散东两个人的恶名就被医院的人画上等号了,聂夏萌活泼开朗得让人无法怀疑她的真意,而樊散东则在俊朗的笑容底下隐藏着诡计多端,倘若两个人单独行动还不至于让人太
过头疼,但是假使两个人联手出击,医护人员无不逃之天天,可偏偏两个人又反应灵敏,整人的时候很少一起出现,害得每个跟他们谈话的人都得小心算计,以免被两个过得太无聊的哥儿们恶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