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怎么了,她只是变得贪心了;在他的魅力下,她无可救药地沉沦了。虽然一再告诉自己,高高在上的他不是她一介丫头可以驾驭;但是,想和他白头的念头紧紧的缠着她。她渴望他的温柔、希冀他的承诺,再也做不来无动于衷的洒脱呀!
“铃儿!”
“别理我。”低闷的声音伴着浓浓的鼻音。
“我怎能不理你呢?我还想你帮我生个孩子呢!”腾格尔想用轻松的话诱她开口。
孰知,薛铃香竟一下子抬起泪湿的小脸,状似疯狂的大吼:“不、不要,我不要怀孩子——”。
她的话仿佛利锥般刺进他的心,腾格尔猛地抓住她,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力道已经伤了她。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他听错了是吗?她竟然拒绝他?
薛铃香哀伤地看着他,如他所愿的又说了一次:“我不要孩……”
“够了!”腾格尔吼着打断她,双目赤红,猛烈地摇晃着她的肩膀。“该死、该死——”
从没见过他这么疯狂地一面,薛铃香吓住了,眼睛瞪得极大,牙齿、骨头全被吓得喀喀作响。
“你有胆再说一次、再说一次!”腾格尔咬牙切齿的喊道,心像被刨开了一般疼痛。
头好晕、身子好痛,但是,她更不能让孩子承担自己受过的痛苦。
“我不要怀……啊……”
“你——”气极了的腾格尔不听完她的话,便失去了理智。他猛力把她推倒在床上,使劲定住她。“你不屑怀我的孩子,是吧?”
怒极反笑,这样的腾格尔看来更是骇人。“可惜,这不是你能控制的。”
薛铃香清楚的知道他想做什么,顾不得会弄伤自己,她用力的挣扎了起来。“不、不要,别逼我恨你。”
泪水疯狂地在她脸上窜流,沾湿了她的脸,也沾湿了他。
“恨我?”她的吼声让腾格尔停了一下,但是,随即低头封住她的唇。“随便你吧!”
当心被伤透,恨又算得了什么?
没有的前戏、没有温柔爱语,腾格尔一下子闯进了她的身子,在她身上疯狂宣泄他的情绪。
由始至终,薛铃香始终睁着眼睛,视线穿透了伏在她身上的身子,落在不知名的一点,原本平静的两颗心,破碎了。
薛铃香病了,整日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仿佛又回到小时候没钱看病的噩梦。
口好渴、头好痛、身子好热哪,谁来救救她?
她迷迷糊糊地看着眼前晃动的身影,虚弱得说不出话来。
“哈,这次爷换女人的速度真快,我看这消息都还没传遍岛上,她就被甩啦!”
“就是呀,真丢脸,外头的人不知道,还以为我们都和她一样不要脸,不做事光卖弄风骚呢!”
“也算老天有眼,让她病一病,顺便清清脑袋瓜。”
“嘻嘻,你这坏丫头,嘴巴还是这么坏。”
“事实就是事实,怎能怪我嘴巴坏呢?人家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瞧,爷好歹也跟她快活好几日了,就连她病了也不睬,这不摆明着爷对她只是玩玩吗?”
“唉,好了好了,饭菜放着我们快出去干活吧。看她睡得这么沉,也不知是真病还是假病,别让人把我们和她当成一挂的。”
模糊的说话声渐远,薛铃香甚至连流泪的力气都没有,为什么她们要这么说她?为什么她们这么残忍?她自问从来没有做过伤害她们的事呀!但是,说她不知羞耻也好,说她不检点也好,这些话都没有腾格尔不要她来得痛。
他终究还是放弃了是吗?也对,像她这么个贫贱的丫头,怎配和他一起?又怎能帮他生下子嗣呢?
心像被刨了个洞般,流下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