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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副宫主真的不放心,弟子这便去将流辉追回来便是。”
“慢着。”元朗一扇子抵在他肩上,“你早就被那流辉迷了心智,我又怎知道你不会为了他选择暴露离泽宫的秘密?你不是说了吗,他事情办完了就会回来,我看你不如待在宫中,祈祷他三日内便处理完少阳派的事,回到这里。”
“你尽可以给他传讯,若他真的在乎你,三日时间,即便他处理不完事务,也该会回来才是。”
禹司凤垂下眼睫,在他的注视中将牙关咬紧,“弟子明白,若副宫主没什么事,弟子便回宫了。”
说罢便迈开脚步,打算离开。
元朗也不阻拦,只是待他走出一段路后,才悠悠然道:“我会叫人盯着你的,司凤,你可别叫我跟你师父失望。”
禹司凤回了寝殿后,忙取出怀中的传音铃,连上灵力。
只是叫他意外的是,传音铃上的灵力竟是流转着落在了他的殿内,叫他听到了不属于自己这枚传音铃的铃声。
方多病这才显现出身形,从身后将他一把拥住。
原来方才他做出了出海的假象后,很快便藏匿了身形地跟在了禹司凤的后面,看着他演出的失魂落魄成功骗过了元朗。
禹司凤在他怀中转过身来。
他便轻轻捏住了这只小鸟妖小巧的下巴,仔细看了看那双因为流过眼泪,还能看出些微红肿痕迹的眼睛,揉了揉他的脸颊,坏笑道:“没想到啊,你还挺会做戏的。”
比李莲花那只老狐狸演得都好。
禹司凤面颊微红,忍不住小声地反击:“若是像你方才那般,又怎么可能骗得过元朗?”
方多病也不在乎被他说自己装伤心都装不好,或者说,他才不想装得那么好。
眼前这只小鸟妖心思细腻又敏感,若是真拿出自己当初与李莲花决裂时的态度,只怕真的会叫这只小鸟受伤。
他捞住小金翅鸟的腰,将人搂回跟前,跟自己紧贴在一起。
这样近的距离根本藏不住身体的变化,禹司凤的双眼几乎是转息间便潮湿了起来。
他轻喘着将手抵在方多病身前,话语中尽是泛软的鼻音:“别,别闹,晚点……晚点还要去找若玉。”
蹭着他的人却是握住了他的手,轻笑着拉到了下方,贴着他耳根,压着嗓子低声道:“你帮帮我,我便不闹你。”
禹司凤指尖不住地蜷起,却仍是被他牵着落在了一片滚烫之上,羞红着面颊地抚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