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察觉到身上天子在被按住了后颈后,渐渐停滞下来,反倒有些往后缩着想要躲开的舌尖,他索性一个翻身,反将人压住。
齐焱在他松口的间隙急喘了几下,不一会儿又被他强势地撬开了牙关,长驱直入地席卷着口腔。
他渐渐便被这样激烈的亲吻化去了手上还未提起的挣扎,细白的双手从宽松的寝衣中探出,紧紧地缠在了男人的颈后,叫两人密不可分地就黏连在一起。
待他们气喘吁吁地松开彼此已经红肿的嘴唇,齐焱用指腹轻抹了一下下唇,带着几分气恼地抬脚踹在了这狗东西的大腿上。
“滚下去。”
“陛下你这是卸磨杀驴。”方多病觍着脸地抓住齐焱的手腕,用鼻尖顶了顶他的手背,“地上寒凉,陛下舍得让我夜里睡在地上吗?”
齐焱冷笑了一声:“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方多病登时明白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又凑上前,“是臣舍不得陛下,臣今夜想伺候陛下就寝,恳请陛下准奏。”
齐焱懒得再同他计较,掩着唇打了个哈欠后,枕在了他的肩上,冷声道:“仅此一次。”
“臣晓得了。”方多病抬手将他搂住,垂首藏起了脸上的笑容。
【心真软。】
心一点也不软的当今天子冷笑着抬腿压在了男人蠢蠢欲动的部位上,直压得方多病身子往上一弹,整张脸都憋红了地又看了眼怀里的齐焱。
这下什么情热都萎靡下去了。
方多病哭笑不得地扯过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
虽然如何接回宁和郡主一事仍待解决,但今夜与方多病这一通折腾,齐焱心上的大石却是轻了几分,被揽在怀中时,也并未多想地很快陷入了睡梦。
即便后半夜因为梦到了宁和郡主最终仍旧死在了回到恒安城的路上而惊醒,被他的动作吵醒的方多病也很快便将他又抱紧了些许,哄了他好一会儿,叫他提着的一颗心终是放了下来。
往后的一段时日,仇烟织到底还是被他们骗了过去,将一部分注意力放在了洛阳上。
玉真坊的夏紫苑也主动请命,领着一部分的玉真坊暗部前往洛阳,混淆仇烟织的注意。
而就在这期间,被齐焱派去寻宁和郡主踪迹的韩定也终于传回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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