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事她从来没关心过,只当他浮沉宦海是为助自己父亲,那么现在,他到底为了什么?他想要的是什么?
清儿叹口气,接着对她解释:“安睿候是在收到三爷的的信后出发的,他大张旗鼓的以巡按御史的名义先赶到这边,然后我们缓行到甘单,三爷在来南晏前就稍信到冀王府,用他师父给他用来延命的定魂珠作为交换望冀王能助他平安返回北渊,然后在冀州地界演了一出被安睿候追杀的戏,果然引出了幽冥门的出手,让他确定了冀州王和幽冥门的关系,元琪被冀王的护卫护送回了北渊,他先一步被他们带到这里,沿途用药粉留下味道,我们才找到这里。”
“定魂珠?用来延命?他用他的性命作赌注,就为了找到这劳什子的老巢?”萧静好啼笑皆非,他可以随意用自己保命的东西作为交换,那么自己为他担心,跟着他来这么远,岂不是好笑的很,满以为自己是在帮他救他,原来他根本早有计划,他轻轻松松利用冀北的势力将元琪稳妥的送回北渊让他无后顾之忧,简简单单找到幽冥门的总舵,拉拢沐沂邯和他一明一暗想将之铲除,心机巧如机杼,哪里还是那个木讷到不食人间烟火的尘衣呢。。。。。。
自嘲一笑,看向身旁清儿:“想来他原本就是这样的人,只是一切都是我以为而已。。。。。。”
清儿正欲解释,身后悄然冒出个和他们一样装束的黑衣探子,低声禀报:“清首领,所有人已经在各处埋伏好,等首领示下!”
“你先退下,让弟兄们盯紧了,三爷的命就交到了弟兄们手里了!”清儿目光凌厉,语调坚定不容置疑。
“是!”
人影一闪便没入黑夜。
清儿回头看向萧静好,心里明白她此刻的心情,但她自己何尝愿意三爷这样以身犯险,但她只是他的手下,对他所有的决定只能选择服从。
斥尘衣就在里面,沐沂邯带着一肚子的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萧静好心里担心也只能憋在心里,只是时间一点点流逝,在这黑漆漆的松林里,只听的到四周轻微的呼吸,透着如这黑暗一样浓的紧张感。
就在萧静好等得心急如焚正欲开口问清儿时,身旁清儿也似乎感觉到不对劲,低声嘱咐她:“我留几个人在这保护你,你不要乱跑!”
萧静好一把扯住正要离开的清儿,威胁道:“带上我,不然我就自己进去!”
清儿秀美一竖,低声斥道:“你以为是好玩的吗?真不明白安睿候哪里少根筋,把你给带来!”
“有哪个不是少了根筋的,包括你,包括我。。。。。。”萧静好紧抓着她的袖口,无视清儿眼里的怒意,无赖的接着威胁:“我的嗓子可以穿破方圆百里,你要不要试试?”
清儿眼底浸出寒意,袖筒里的手正欲抬起,一直扯着她的人猴儿般机灵的跳开老远,两手虚挡在面门,手指微张露出一双可恶的眼睛,盯着她还在不知死活威胁:“你大可以试试,看是你的手快还是我的嘴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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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萧静好一个踉跄扑到清儿身上,低头定睛一看,却是一具满面血迹的尸体,吓的她一把抓紧清儿的手臂。
清儿不耐烦的甩开她的手:“别吵!现在就吓成这样,等会还多着呢!”
萧静好吞吞口水,其实她并不怕看到尸体,但这山洞里黑灯瞎火,一个不小心踩上去就感觉不那么好玩了。
清儿在前面引路,她自个也不清楚怎么就把身后这个累赘给带进来了,但是实在是担心三爷,也不想再外面和她胡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