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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某旅店的天台
“您的咖啡。”侍者推着餐车上了天台。
“放下。”专著地盯着电子望远镜的雷莫随手递了张面值惊人的钞票。
接过小费的侍者心领神会,“我就不打扰您了,请慢用。”恭敬地退下,不忘记轻轻带上天台的门。
电话响了,雷莫按键接听,但眼睛始终依然盯着望远镜镜片,“我知道了,钱已经汇到你的户头了。嗯,合作愉快。”关上手机,拿起咖啡杯,深吸一口刚磨的蓝山咖啡的香气,“夜,你不会享受咖啡真是太可惜了。”
无意中,他发现像怪物一样强的夜有个怪病:只要一听到婴儿的啼哭就会产生强烈的耳鸣,并会暂时失聪。很多耳科权威都为夜诊视过,所有的医生都表示:绝不是耳朵的问题。自己也曾问过他,可他什么都没说。
直觉告诉他,这一定和他口中的爱人有关。现在一看,果然。只可惜他没安排窃听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嗯,算了,偷看两眼就应该满足了。窃听器?夜知道一定会宰了他!
“如果我被这样温柔的手,捂上疼痛的耳朵。估计,我也会栽下去吧。”14岁的雷莫?;亚达密斯很有“原则”的收起望远镜,“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夜。”
如果夜知道自己瞒着他安排了这一切会有什么反应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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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场
一个电话让那个抱孩子的母亲匆匆离去,婴儿的啼哭声也渐渐远去。
“好一点了吗?”温润的手还捂着朔夜的耳朵。
“如果我说‘没有’,你会一直这样吗?”覆上想离开的手,细腻的触感曾在他梦中千百次的出现,“我没带玫瑰,身上正好也没戒指。不过雪,你愿意重新嫁给我吗?”
等她消化完这句话后,有点愣,有点怔,“你在……求婚?”自己问的是什么蠢话?
“不像吗?”暂时找不到玫瑰,朔夜抽出露天咖啡餐桌上花瓶里的小花递给听雪。
“现在我可以说‘我不恨你’,但爱情已经不再是我生命的全部。”柔润的手接过秀美的小花,美丽的眼睛平静地凝视着金色,“下午我就要去德国了,去做完我一直没做完的事。”
“还是为了星儿不是吗?雪,我可以……”
“不,朔夜。我恢复记忆后,想起了很多事。星儿力量复苏以后,我更是明白了一些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问题。”端详着手中小花(米迦勒雏菊),把花插回花瓶看着失望的朔夜,“玛可斯的对魅灵实验绝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米迦勒雏菊:用来纪念因为护教而惨遭火刑的罗马军人-圣维多利安。他的妻子娜塔丽亚,费尽工夫混进牢房中让他受洗,并冒着危险乔装成少年,到刑场上去目睹他的最后一面……
所以,米迦勒雏菊的花语就是——夫妻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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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
密尔希扭开后视镜,“你应得的?说得好,说得好……”
“密尔希,如果可能我一点也不想考虑‘提防’你,请你也别作出让我需要‘提防’的事好吗?”
“怎么会呢。听雪……哦,塞伦族长,。”
“我们看来很难再成为朋友了。”对于密尔希,她还是遗憾并带着一些抱歉。
“你没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