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老妻,我感觉自己早被你taken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同感?”梦雪心头一颤,自己一直说不出来的感觉被云风准确的表达出来,心里的一团乱麻一下子被理顺了,呼吸畅快了许多。
“被taken?傻瓜,你整个是女性思维方式啊。真那么舍不得我怎么夺走我的初吻之后一句话都不说就跑掉了?还一个劲把我往雪飞哥怀里推?就是真的灵魂一体我也得误解你。你说比不过龙风,雪飞哥可没你强,你还不是扔下我一个人逃跑了。”
“雪飞哥不一样,他是我们的恩人,他想要什么我都不会犹豫。对,也包括你。况且你在《阿尔罕布拉宫的回忆》里已经做出了选择,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帮你,只要你能幸福,我怎么样其实都无所谓。像我刚才说过的,我们的灵魂是一体的,你幸福就等于我幸福。当时我还考虑到很重要的一点,我一直担心我家的不幸会给你未来的生活造成心理阴影,雪飞哥家比我家情况好太多了,你跟了他那样父母恩爱家庭里出来的男人我更放心。不知道是他比我更李寻欢,还是他比我自己更了解我,好几次他打电话告诉我,你绝对不能没有我。真是巧,我常常梦见你对我这么说,醒来像被判了死刑。”当初云风正是想成全她和雪飞才毅然决然地去了日本,陷入了北岛家族的烂泥潭之中。梦雪依旧闭着眼睛,睫毛上渐渐挂满泪珠,她把脸贴到云风耳边,将他的耳垂含在嘴里吮吸着。
温暖而柔软的手伸进浴袍里轻轻揉着她的乳房,云风温柔的说,“再吻下去我要执行弗洛伊德计划了。”梦雪松开耳垂,在他的肩头蹭去眼泪,苦笑,“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许笑话我啊。那会儿我经常梦到这样的情景:你,我,雪飞哥,我们仨是一家人,住在一个特别荒凉的地方,四周都埋伏着胖子的人。我和雪飞哥每人手里拿着一把枪肩并肩在家门口站岗放哨,你躺在屋里的沙发上看书,直到日落西山了也没见坏人来,我们进屋看你,发现你很安心地睡着了,我和雪飞哥就特满足地傻笑。”
云风笑了好久,眼睛渐渐湿润了。梦雪捶了一下他的前胸,“怎么了?是不是这个梦有什么不好的含义?帮我解析一下吧。”云风双臂搂紧她,勒得她透不过气来,蹭着她的鼻子说,“你野心真不小啊,想重返母系社会把我们俩都娶回家?我一个你都吃不消呢,小笨笨。”
“你这没良心的,都瘦成电线杆了还敢吹牛?警告你啊,不长胖点儿我就不要你了,龙风可在纽约等着我回去成亲呢。”想到龙风,不知怎么的,梦雪心里掠过一阵内疚,无力地趴到云风身上。云风松开她,撩起T恤,身体紧贴着她的*,恐吓的语气说,“你真想嫁给他,我今晚就吃了你。”云风的身体滚烫,一股热流涌上来,梦雪脸颊绯红,扭过脸,嘟囔道,“都怪你,要不是你丢下我不管导致我大病了一场,他也不会乘虚而入。我发现一个规律,每次你一遇到对手就装作很伟大的样子成全别人,找各种借口把我让出去,根本不在乎我的死活。”
“你还不是一样?所以我说我们太像了,这才是我们会产生误会的根本原因。哎,跟女人讨论哲学问题真是伤脑筋,你这个小坏蛋总爱想些鬼点子折磨我,真拿你没办法。”云风拉过她的手放到下身,“宝宝,你摸摸,你好好摸摸,我一点儿没瘦,别不要我。”梦雪用力握住那里,“我是女的啊,逻辑差很正常,你可是大男人哦。还是我妈了解你,看你平时挺酷的,其实心最软了。真不让人省心,你说你这么善良这么娘娘腔怎么斗得过凶残狡猾的日本人?你那干爹,我总感觉他是最难对付的,还有那个北岛苍井,他要是知道你和纯子假订婚涮他还不得剁了你。”
说到这里梦雪忽然松开云风,从他身上滚下来,躺到旁边拧起眉,“完了,完了,全完了,如果你不和纯子结婚,还能进董事会吗?进不了董事会就没法在北岛集团立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