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般恶毒的心思……
葛清远将公主轻轻放到床榻上,慢慢地解开了身上的红衫。露出健壮的身体,轻笑道:“公主这几天动作频繁,甚是不乖巧,倒是惹得为夫很不痛快,原本真是该狠狠惩处一下,让娘子几日下不了床,不过现在看到娘子小脸煞白的样子倒是于心不忍。今日是你我的洞房之夜,自该是柔情蜜意些,你不用理会爹爹的话,公主只当将身子放软些,为夫得了趣儿,自然也是温柔以待……”
说着他脱了衣衫,来到了那托盘前看了看,单取了一个精致的小瓶,看了看上面的字迹笑道:“这倒是好物,名唤‘春水流’,倒是要试用一下……”
说着取了瓶塞,将那一笑瓶的药水强自灌入了永安公主的檀口里。聂清麟直觉那药液火辣得直烫喉咙,待到吞入了肚子,热气顿时朝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眼前佳人在锦被里脸色潮红辗转着腿脚的模样太过撩人,葛清远只觉得自己也如同饮了绝佳的助兴之药一般,顿时有些难耐,将聂清麟挣扎的双手扭到了后面,轻而易取地剥掉了外衫,露出了里面低胸的肚兜,虽是瘦小的人儿,可是胸前倒是一点也不干瘪,鼓鼓地撑起了布料,玉肌被微弱的烛光晃得莹白一片……
聂清麟咬了咬牙,知道这药性甚是霸道,若是一会药性全都泛上来的话,只怕是女儿家的矜持尊严统统丢个精光,事已至此倒是不能苟活下去了,无关贞洁,只因为在这入了魔的父子二人之下遭受的屈辱只怕是绵延不绝……
想到这,她微微苦笑,当初劝慰八皇姐时的义正词严,原来真是活生生落到自己头上,却不似说出来那般的轻松了……既然琅西王那边的安排尽是落了口,她也只有一死了,她慢慢地咬住了自己的舌根,心里默默想着:永安公主新婚之夜死在葛大人的婚床之上,不知道这位葛大人该是怎么花些心思应对呢?
葛清远赢没有发现身下娇人的异状,饥渴难耐地低下了头,准备扯开那肚兜,一亲芳泽时,突然门外有人慌张地敲门:“太……太傅,大事不好!”
可惜屋内的葛大人正是箭在弦上,立刻皱起眉头道:“混账东西,是出了什么大事,偏来洞房搅闹?”
屋外的人颤声说道:“城……城外有人攻城了!”
只这一句,葛清远腾得坐起身来沉声问道:“是哪个藩王的兵马?”
外面报信的话音微颤,似乎是也觉得自己要说的话很荒谬,便是要哭将出来了:“是……是一群乞丐!”
葛清远紧锁眉头,顺手拿起了那条红绳将身下的佳人手脚捆绑结实,便拿起衣服出了房间。聂清麟难耐在床榻上扭曲着身子,可是心里却是一翻:难道……
葛清远出了洞房后,带着几个亲信的将军急急忙忙地上马赶到城墙上。站在城头,只看到远处沙尘滚滚,不知多少军队正络绎而来,将京城团团围住。
那逼近城下,与琅西王的兵马对峙的,可不正是一群黑压压的臭乞丐吗?一个个赤膊烂衫,满腿是泥,也不知道这辈子都有没有洗过澡。一杆沾着污泥的大旗正被一把锄头撑起来,努力地挂着泥浆迎风飞扬,勉强能辨认出上面的“卫”字。当一阵大风吹过,直觉得这一支丐帮身上的污浊之气也迎风夹裹而来,那种腥臭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再看这群乌压压臭乞丐们为首的那一个,更是有着丐帮帮主的风范!
长发披散,略微打绺,上身未着寸缕,挂在身上的泥浆似乎被一道道汗水冲刷得留下了水墨画一样的污迹。身下的那条白裤被污泥染得已经看不出了本色,光着两只脚似乎没有穿鞋,可就算是如此,骑在大马上的男人却是凤眼微调,横眉冷傲,手握长刀,犹如身披金甲的元帅一般,看了看眼前的严阵以待的琅西精兵良将,一阵冷笑后大声说道:“守城的门官报上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