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四方道:“我若是贼寇,又岂会傻到站在这里?早已一把火将襄阳城烧得一根鸡毛也不剩。”蔡瑁喝道:“大胆!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在此大放厥词?”刘备也喝道:“都督!成老板与我是旧识,也在糜家商会做过一段时间,他的为人我清楚,你说他狼子野心,有何凭证?”
“在城中放火!便是凭证!”蔡瑁大吼了起来。成四方只是一笑,道:“还请刘表大人亲自派人前往查看,若是城中有丝毫破损,我成四方引颈就戮,绝不反悔。”
事到如今,刘表也不得不派人前去查看,但却没有查到城中有被大火焚烧的痕迹,蔡瑁语塞,成四方道:“蔡瑁都督,这下可以洗清我的嫌疑了吧?”蔡瑁脑中急忙一转,道:“若是进来的百姓中,有人是张武陈孙的细作怎么办?”
刘备高声道:“这个就不劳都督费心了。”于是向刘表行了一礼,道:“景升兄,为除荆州之患,刘备请命,领兵征剿张武陈孙!”张武陈孙为患已久,刘表早想除掉,但贼寇势大,又一直没有发兵。现在刘备亲自请命,刘表心中还有疑虑,问道:“贤弟有几成把握?”刘备道:“张武陈孙乌合之众,又有何惧?备有十成把握,将其击溃。”
刘表大喜,道:“好!既然贤弟有如此豪言壮语,我便在襄阳设宴,等待贤弟的凯旋!”于是刘备与成四方辞别刘表而去。
成四方向刘备行了一礼,道:“玄德公若能剿灭贼寇,为荆州除害,乃是偌大的功业。”刘备道:“成老板,你精明能干,我希望你能帮我,管理后方粮草调度,如何?”成四方一怔:“不是有糜竺先生么?”
刘备道:“糜竺我自然是信得过的,但糜家商会大权现在尽在糜远望之手,糜远望我也见过几面,其人行事不妥,由他来调运粮草,我实实的不放心。”
成四方大吃一惊,自己与糜远望相处两个月时间,只觉糜远望易怒、躁动,很是合不来,没想到刘备只与糜远望见过几面,便将糜远望整个人看透了,心中着实佩服刘备的眼光。于是拱手道:“那成四方恭敬不如从命。”
刘备整顿军马五千,粮草两万,准备出兵征剿张武陈孙,成四方总督后方粮草供给,调度有序,由刘封、周仓、糜芳三人轮流押运粮草,送往军中,以保证军粮不断。
这本来是糜远望的差事,但莫名其妙的就落在了成四方的身上,糜远望异常恼怒,在商会中喝酒生闷气。
“可恶啊!怎么又是成四方?他明明已经被主子赶出了商会,为何又来总督玄德公的军马粮草调度?他凭什么?”
正恼怒时,一人走进了商会,道:“糜大管家,为何如此生气?”糜远望一看,这人正是苏诚的手下仇霸!
糜远望与苏诚交情深厚,见仇霸来了,便将心中的不快一一说了出来。仇霸一听,呵呵笑道:“这有何难?我去将他粮草劫了,不就万事皆休?”糜远望一怔:“你能做到?”
仇霸道:“别看我这样,我也是领过兵,打过仗的,刘备五千人马,要去征缴张武陈孙万余众,押运粮草的至多百人,我这次带来了三百精壮人士,要劫掉粮草,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糜远望大喜:“太好了!劫下粮草,待刘备粮绝之时,我再送粮草过去,到那时,我看这个成四方怎么跟刘备交代!”
刘备出兵三日,成四方在新野城中将粮草源源不断的送至军中。正忙碌时,周崇汉跑了过来道:“老板,不好了。”成四方问道:“什么不好了?”周崇汉轻声道:“我得到消息,糜远望心怀不轨,想要劫我们的粮草,现在已明仇霸动身了。”
成四方一笑:“是吗?仇霸来了?那正好,我们可以报上次的一箭之仇。”
刘封押着粮草,行到半路之上,突从左前方山丘中杀出一票人来。刘封见状,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