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连忙抽打了他脑壳子几下,推开了赵徳广呼叫着:“你个挨千刀的色胚子,这大白天的别想乱来,也不瞧瞧门还开着,马上村长老头跟咱儿子要来,你也得收敛收敛!”说着刘翠白了他一眼又钻进灶房了。
她是得忙活一顿了,村长要来,肯定是要留人吃饭的呀。
王大川在里屋躺着,对着夫妻俩的话听得真切,暗自好笑之余却感到了一份别样的情绪,有些羡慕,有些惆怅。
“索菲亚和青鸟,如果你们跟我一同过来便好了。”王大川在心里暗自想着,想到了青鸟,他忽然心头再次绷紧,他想起了约格莫夫所说的话,显然是要对青鸟不利的。
“约格莫夫……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他这么跟自己说着,但不知怎的,一阵疲惫忽然用上了他的灵魂,如今已经化作元婴的灵魂,虽然他还感到奇怪,但终究抑制不住疲劳感的侵袭,真的沉沉睡了过去。
村长没一会儿就来了。是个瘦吧干瘪的老头子,腿脚却很利索。在赵荣一蹦一跳的带领下,轻快地走进了赵徳广家的外屋。这么个不到十平米的被刘翠收拾得倒很整洁,一张大木床放在屋角,床边是张方木桌,两张条凳,门扇后面挂着刘翠刚织的新渔网,另一侧角落里则是成色颇新的竹篾编织的筛子。西墙当中开了个门洞,挂着的是散蓝点白的门帘。
“人在里屋呢?先看看他怎样了。”老村长也不和赵徳广夫妇客气,撇下了赵荣这孩子便自己掀了帘子进去。
赵徳广拉着媳妇跟在门口瞧着老头给王大川掀眼皮子掐人中的折腾。
老头捣鼓了一会儿,将耳朵贴在了王大川的胸膛上听了听,不过碍着王大川身穿的那件黑色坚固铠甲根本听不出什么心音来。赵徳广健壮,连忙上前,抓着王大川那件保了他多次性命的铠甲轻轻一撕,整个铠甲竟然如同纸张一样被他轻易撕开了。赵徳广嘿嘿笑了笑,将撕毁了的铠甲从王大川的身上拿开,扔去了一边。
老村长看了赵徳广一眼,嘀咕着:“你这鬼小子力气真大!”说着再次听了听王大川胸膛的心音,然后伸出右手开始给王大川诊脉。
不到五分钟,老村长轻轻叹了口气,起身对赵徳广夫妇说:“这人体格健壮才应是将命挺到了现在。不过他这伤势实在是太重!我看他气色,切他脉搏,倒没有什么中毒或是疫症的迹象,只是单纯的身体损伤。可是这种严重的损伤实在是奇怪之极,我从没见过一个人能将自己全身的筋肉肺腑都能累到几乎破碎的程度!”
赵徳广看了眼自己的媳妇儿刘翠,也不明白老村长说的这话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只是担心地问道:“那他有没有得救?”
老村长摇了摇头说:“换做是西海那些个管事儿的仙长老爷们,或许有什么续命的仙丹。给他吃了应该是能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可是我们斗虾湾小渔村这么个小地方,仙长老爷们都不曾光顾过的地方,又怎么可能有这种灵药宝贝救他性命。”
老头的话基本上是给王大川判了死刑。如果王大川此时并没有沉睡的话,一定会心里面嘀咕着骂这个老头胡说八道。不过他此时沉睡了,不然他听到了后面这段对话,恐怕又是一阵感慨了。
“那,这人死定了?”刘翠捂着嘴,问出这句话时的表情是一种怜悯。
老村长点点头,然后拱了拱手说:“这人我没法子救了,这就告辞了。”
说完后,刘翠和赵徳广还要留他吃饭,老村长却死活不肯,说是没帮上忙没脸留下蹭饭。说完,这精神瞿烁的老头挣脱了赵徳广的挽留,一溜烟地跑了。
“那咋办啊?”刘翠问自己男人。
“咋办?总不能把他这么个还活着的人丢出去让他等死吧?这事儿我赵徳广可不能干!”赵徳广虎着脸瞪自家女人,看要是这婆娘敢说不管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