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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雨恍恍惚惚走了没两步,被人拉住。她抬眼,朦朦胧胧看到了熟悉的轮廓。
“侠客。”
说完她就皱眉,很糟糕的声音。
“怎么连鼻子都哭红了?”侠客大惊小怪,一脸调侃。
萧雨揉了揉鼻子,小心谨慎的后退一步,摇头“我要回家了。”
她说,戒备的眼睛还有陌生的口吻,似乎是忽然间明白了什么。只要不拉住,绝对会离开。
侠客颇是苦恼,挠挠头,拉着萧雨。
“女人有什么不好的?”侠客不以为然“走,侠客哥哥叫你看看什么才叫女人!”
萧雨愣了愣,认真地纠正“侠客叔叔。”
侠客哗的黑线“你还这么想。”
于是,萧雨就跟着侠客去见识什么叫女人。
然后,侠客指着无数波霸告诉萧雨“要自称女人,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相当语重心长的样子。萧雨于是爆笑。
然后,侠客指着无数媚眼如丝的女人说“要自称女人,你还要经过严格的训练。”相当开朗的样子,萧雨甘拜下风。
然后,侠客指着无数暴露无比的女人说“要自称女人,你还要有勇气,要风度不要温度。”相当嘲笑的语气,萧雨白眼。
然后,侠客总结“你还是个女孩。”
于是他们就去做女孩坐的事情,买了冰激凌,为了两张50戒尼的票爬公园的墙,摔得一塌糊涂,冰激凌撒到了衣服上。
然后他们就笑,然后他们就坐在公园的椅子上,吵着闹着,萧雨靠在侠客肩上,睡着了。
侠客带笑的眼瞳看了一眼萧雨,松了一口气,然后笑了出来。
阳光温温吞吞的,温柔的阳光属于下午。
然后,他悄悄的,左顾右盼片刻,做贼一样,轻轻的将她的发丝绕道耳后,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
祝福你,愿所有的阳光都为你祝福。
呵呵呵呵……
西索浅浅的笑着,眼神若有所思。他轻轻抬起手指,用指尖轻轻揉触着额角,那样子并不显得疲倦,而是散发着一股散漫与无聊。一直以来,他似乎总是散漫或者无聊着的。
指尖随意地握着一杯红酒,斜斜的溢着如同鲜血。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迷恋上红酒的?记忆中,他曾经不抽烟也不喝酒,红酒……是什么时候开始渗入他的身体,从此再也拆解不开?
稍微一惶神,冰冷的液体就从手指上滑落,如同鲜血一样。
他的手上染过无数人的鲜血,有自己的,也有别人的。
曾经,有一个孩子……西索想到这里,于是就诡异的笑了起来。其实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很久很久以前,他就只剩下一个目的,变强。而后,他就只能在战斗中找到乐趣,以及存在的感觉。
西索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是他在乎自己的感觉。没有一个人比他更在乎自己了。
于是此刻他才会发着呆,所以此刻他才会发着呆。然后懊恼,想杀人。特别是想杀掉那个孩子。
这是一种什么心情呢……
西索于是开始笑,他一直想笑,看到高兴的笑,看到不高兴的也笑。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究竟是高兴还是难过。
其实他就是个迷失自己的人。
其实他就是个小孩子。
其实,只是想把什么掌握住。
其实,魔鬼都是很寂寞的。因为没有人在乎他们,没有人记得他们,所以如果不把害人当游戏的话,如果不做恶的话。魔鬼就实在是太寂寞了。
有趣的分割线…
萧雨和西索的关系,彻底陷入冷场。就连侠客告诉萧雨西索快要离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