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相生相克,甲草一生立被乙草克制而凋敝枯死,乙草又被丙草克死,但丙草凋死,戌草诞生,如此相生相克,循环不已、及至十九种神草同时生成,才保持均冲状况,据说这十九种神草天旅运转,千年才一次齐生,这好比是一种旷代奇缘,人世难逢。
贫僧到落星崖那次,见瀑布下的潭水集满许多腐烂的花草,潭水四周瘴气笼罩,数里内万物不生,据在恒山住过近百年的‘积香寺’北岳老僧说,潭里花草在若干年前开始污积,那是‘太玄泉’旁的‘卷心鹤冠兰’,被泉水冲下所致。”
吕重阳浓眉一皱,道:“这么说来洞口是不能接近了?”
“若能到‘太玄泉’顶找到克制‘卷心鹤冠兰’的神草,消饵毒瘴,自可无事,否则还是不要接近为上。”尹靖道:“大师可知哪一种花草克制‘卷心鹤冠兰’?”“这个贫僧就不得而知了,也许北岳老僧晓得。”天地棋仙沉吟一阵道:“目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几位到‘落星崖’再相机行事。”
于是众人互道珍重,分道扬镳,天地棋仙回“竹香斋”吕重阳赴北岳。
尹靖与刘老妈关照再三,才与明旭王子联袂奔往金陵。
刘老妈与小频在“柏云寺”等了二天,不见二公主回来,已急得寝食不安,匆匆驱赶“白绫香车”北上,且表过不提。
且说尹靖与明旭王子乘着晓雾未开,施展绝顶轻功,直奔金陵。
二人功力非同小可,晨曦下,只见二道模糊烟影,掠面而过,眨眼已出数里。
到了卯牌时分,天色大明,已进入驿路,这时路上行人渐多,虽然心急赶路,也只得放缓脚步。
江南鱼米之乡,虽值深秋叶落时节,依然风景旖旎,只见沿途江枫篱菊,垂柳拂岸,如入画中。
走了一个多时辰,来到一个小镇,好不容易买到二匹马,急急催骑南下。
黄分时刻,已入江宁县界,渡过“小山楼”,遥见烟柳婆娑,金陵城已在望。
金陵是六朝古都,京华旧址,入得城来已是花灯火蕊,满城辉煌,只见红楼画阁.珠帘卷雨,柳柏花衢,但闻燕语莺声,茶坊酒肆,尽见按管拨弦,真是花火满路,箫鼓喧天,金翠辉目。罗绮飘香。
明旭王子心想中原繁华如锦,原来是个大好地方,难怪人人向慕。
二人找了一家酒肆,要来几样精致佳肴,酌酒对饮。这日生意特别兴隆,酒肆饭馆,家家宾客满座,南腔北调,僧道儒俗,男女老少均有,尹靖只见席上剑穗飘扬,干戈耀目,尽是雄纠纠气昂昂的武林人物。
虽然人潮热涌,但却井然有序,毫无粗暴狂悖之事发生,显见席上诸人均非庸流。
明旭王子三杯下肚,朗朗一笑,道:“中原如此繁华,实出我意料之外,可惜像驸马这等身手之人为数不多,昨晚那瘦老头虽然厉害,'奇‘书‘网‘整。理提。供'但我单掌与他周旋,他却也未能占得上风。”
尹靖举杯仰首喝了一口,笑道:“那位老前辈是当今有数高手,若非殿下此等功力之人,实难与他抗衡。”
席上诸人均驻杯停箸,凝望过来,见他二人年纪轻轻,口气却大,不由轻藐地哼了几声。
明旭王子伸箸扶了一块虾仁在口中,笑道:“我这次远游中原,希望能见识几位名符其实的高人。”突然左边临窗席上,有一人冷冷道:“金陵卧龙藏虎,高手云集,阁下少夸海口。”
二人转目望去,只见那人一身白缎长衫,衣着考究,年纪三十开外,背插一支长剑,明旭王子笑道:“你背上那支长剑,只不过装璜门面,形同废铁。”
那白衣人脸色一变,推席站起。
另一桌上,有一个叫化子,举起破袖把嘴上油污揩掉,打个哈哈,道:“阁下太狂了一点,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