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年心头一急,忙道:“任姑娘怎可听这小子三言二语就心灰意冷?”
任年娇突然向宇文雷问道;“小子,你爱香玉公主难道不是因为她长的美丽动人?”
宇文雷道:“本公子行事常出人意料之外,岂可用世俗眼光来衡量,我爱香玉是有多方面的因素。”
“桃花仙子”眉梢闪过一丝杀气,阴鸷道:“我把她脸孔毁害,看你这小子有什么反应。”
宇文雷剑眉一扬,冷峻道:“你敢动她一根毫毛,我就把你碎尸万断,挫骨成灰。”
万龟年目射凶光,沉声道;“今夜若教你平安离开此地,万某从此改名换姓。”
他对宇文雷生起杀机,话刚说完,欺身扑去,“鬼云手”连下两个杀手,阴毒狠辣,着着可致人死地。
幽冥公子封拆数招后已感到吃紧,因为此刻万龟年对“绿丝绛珠仙草”已不若先前那样关心,他想,反正桃花仙子已不服它,只全心全力把这小于收拾,好出口鸟气。
任年娇突然想到:那香玉公主武功太高,要伤她甚不容易,不如把这小子擒下,逼他亲自下手,把心爱的东西毁掉,岂不大快人心。
她心理微有变态,认为这是个大好妙计,不禁喜叫出声,道:“好计,好计。”
罗衣飘动,切身加入战团。
他二人的武功本在宇文雷之上,这一联手夹攻,威势更见凌厉,不到几个照面,宇文雷已连走险招,危如累卵。
只听万龟年大喝一声:“撒手!”
接着“克嚓”一声,幽冥公子右臂肋骨被“鬼云手”击断,痛叫一声,翻倒在地。
那玉瓶飞出寻丈以外,落在一块圆石上,火花飞溅,把小石击得粉碎。
任年娇见那玉瓶闪闪发亮,伸手把它捡起,宇文雷见“阴文灵血”被她抢到手中,心头大急,顾不得断骨之痛,急声怒骂,道:“臭贱人,还我灵血,还我灵血。”
任年娇心感惊奇,什么灵血?看他那副慌急的样子,瓶中不知装着何珍奇灵血?
万龟年道:“任姑娘小心,瓶中只怕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刚才我听他自言自语,好像是断肠毒药。”
任年娇笑道:“毒药也那么珍惜,小子拿回去吧。”
幽冥公子强忍楚痛,爬起来伸手去接。
忽见乌光一闪,她那长指甲在他掌背划了一道血痕,同时之间,耳闻一声荡笑,莲足轻抬,把宇文雷踢翻了一个跟斗。
幽冥公子跌得土头灰脸,破口大骂道:“丑贱人,臭婆娘……”骂声未了,只见万龟年双肩晃动,欺到面前,左右开弓,“啪啪”二声脆响,把宇文雷打得双耳雷鸣,一阵昏眩。
他道:“你再骂仙子,我就把你舌头剪断,看你口齿干不干净?”
宇文雷嘴巴硬朗的紧,定了定神,厉声道:“少爷只要三寸气在,骂得你狗血淋头,乌龟,王八……”
万龟年大怒,扑上前去,用手指挖开嘴巴,要剪断他舌根。
任年娇见他面目俊秀,骂起人来,瞪眼扬眉,甚是可爱,虽然言辞污秽,不堪入耳,但却有一股硬朗不折的气魄,遂笑道:“万龟年,骂就由他骂吧,反正既不痛不又痒,听起来怪舒服的,暂把舌头留下,我还有用处。”
万龟年听“桃花仙子”相劝,不敢违拗,狠狠刮了他一记耳光,才放手。
宇文雷心想:这女人不知羞耻,骂她反说舒服,那我不骂就是。当下住口不语。
任年娇笑道:“姓宇文的,你手背被指甲划了一道血痕,毒气已攻入体内,不得独门解药,无法解毒,还有这个瓶子里的灵血,你可想要回去?”
宇文雷只觉手背麻痒痒,知道中了剧毒,心中暗暗吃惊,但却装着满不在乎地冷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