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里想听胭脂被抓的消息,结果却了无音讯,只好置办了货物回去。这一耽搁,行程就慢了。
这晚刚从当地的青楼出来,想到刚才那些妖娆女子,又想到胭脂,苏青狠呸了一口,“若是再让我见了她,我定要扒光她衣裳,扔到油锅里!”
刚说完,没听见下人附和,更加不满,回头看去,身后跟着的三四人竟然一个也不在。喝的微晕,更加不痛快,“人呢,都死哪去了!快给我滚出来!否则回去把你们通通丢粪坑去!”
话落,后头一阵轻落声,还没回头,脖子上就挨了一记,痛晕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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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脸,其他地方都可以打。”
苏青隐约听见这话,然后肚子上就挨了一拳,痛的他叫了一声。
“堵住。”
然后嘴里被塞了东西,只能闷哼。他睁开眼,只见前面坐着一个身材修长,面色竣冷的男子,眼神冰冷,比那腊月寒冬,更冷。他哆嗦了下,胸口又挨了一拳。他使劲摇头吱声,嘴里的布团终于被除去。
“大侠饶命!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我是祁桑国苏家人,就是那个以绸缎闻名五国的苏家。”
连枭默然,“打。”
话一落,又被人狠踹了一脚,痛的他直嚎。
“大侠,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痛下狠手,我们苏家也不是好惹的。我家表亲,可是祁桑国的连肃连老将军!”
话没起到威慑的作用,倒让旁边的人笑了起来,“这糊涂商人,连自己的表亲也不认得,还在这乱喊亲戚。”
苏青一愣,仔细看那连枭,有些面熟,再看得仔细些,才愕然,“你是那日和胭脂那小浪蹄子一伙的……”
见他面色顿时阴沉,苏青识趣的闭起了嘴。
孙副将已抡了拳头揍了他,“出言不逊!”
又挨了一顿乱打,苏青除了脸上完好,其他地方若掀开来看,怕全都淤青了。
胭脂在里头看的痛快,但再打下去,怕这富家子弟也受不住,便道,“说正事吧。”
苏青听见声音,这回真是怔愣住了,气又涌上头顶,“胭脂!贱婢!本少爷就知道是你在背后使坏!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连枭缓缓起了身,启齿道,“剁成十块,扔去喂狗。”
孙副一顿,“可……”见他偏头盯来,便改了口,“末将领命。”
“等等。”苏青见他们真的抄刀,吓的脸色全变,又听他嘴里说的是末将,方才明白过来,“你、你是连枭?”
胭脂是连枭的通房丫鬟,那晚能与她走得那么亲近,又唤娘子的,除了连枭又能有谁?想明白这个,才知道自己大难临头,素来听闻他冷血无情,如今看来果真不假。无奈手脚被绑,否则真要跪下求饶,“连将军,看在洛心的份上,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要羞辱您,求您大人有大量,放小的一马。”
连枭皱眉,“还不动手?”
胭脂忙从屋里走了出来,示意孙副将停下。孙副将知晓连枭对她十分不同,也让其他人停下,立在一旁。
“杀了他,谁助你出城?”
连枭说道,“总会有法子。”
胭脂摇头,“其他法子不如这个万全。况且这两位老人待我们很好,如果趁着他们外出在他们这里杀了人,也脏了他们的地方。”见他冷着脸,她揽了他的手,免得他又抬手下令,转向那哭得难看的苏青,“苏青,我且问你,若是你的商车,可会被边城守卫一一细查?”
“不会,每次进出都给许多好处,他们不……”苏青一顿,他再愚蠢也猜出他们要做什么,面色早没了血色,“我、我不能带你们出去,要是被发现,我的命就没了。”
胭脂收回视线,淡声,“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