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因盯你一直都不怎么想做这个帮主,是也不是?对了,记得兰姐跟我说过,依你的性子,只怕还是想到深山幽谷之中,做个渔樵闲人。”
秦川心中一动:“想不到兰妹倒是我知音!”笑了笑,道:“我现下想明白了。既来之,则安之,随遇而安吧。”一时之间,脑海中映出沐青兰的俏丽倩影,想起她在梁山之时的话“今后跟着你浪迹江湖,无论你做帮主也罢,做浪子也罢,哪怕是做强盗小贼,总之是跟定了你啦!”
只不过言犹在耳,佳人何处?
正自想得出神,忽听易婉玉柔声道:“川哥哥,兰姐姐既有书信来,说明她一直都在留意着你。相信不久,她定会回到你身边来的。”她见秦川神情落寞,神色郁郁,忽然大声道:“啊呀!川哥哥,你说那位过少夫人和连栋既是天道盟安排在咱们这边的棋子,本帮大会之时,会不会还有其他内奸?”
秦川怔了怔,这才一惊,坐直身子,道:“现下已经很清楚了。莫非邪和满天云本来是利用连栋,先说服曲长老在大会之时对我发难,搅乱老帮主生前的布局,趁机把我除掉;然后再设法控制本帮,兴风作浪!”
说到这里,他越想越是后怕,只觉得敌人狡猾如狐,凶狠如狼,实是防不胜防。虽然今次自己跟曲长老联手识破了此计,侥幸救回了桑青虹。敌人却早在她体内附有暗毒,显是另有厉害后着。至于骗得丘大伦和欧阳朴等人误闯鬼雾林,借达瓦夫妇之手除掉丐帮众人,再引自己前去相救,无论自己和达瓦夫妇谁胜谁负,莫非邪、满天云等均可以坐收渔人之利。
易婉玉不知何时已起身下了床,在他对面坐下,低声道:“今日我陪桑姐说话,从她口中倒是问出一些端倪。”
秦川道:“桑舵主好些了吧?”
易婉玉俏目一转,忽地噗哧一笑,道:“那个曲成方倒是个正人君子,桑姐姐落入他手中多日,仍是处子之身。你救她之时,接触过她身体。川哥哥,不如你把桑姐姐给收了吧,她可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
秦川一呆,怒道:“你当我是什么人?我一直到当桑舵主是自己长姐,是自己亲人,与你对她一般,焉有非份之想?”易婉玉伸了伸舌头,侧着头瞧着他,笑嘻嘻的道:“你们男人之中花心的可不少,也没什么大不了。川哥哥,我看你也算是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儿了。只要我跟桑姐姐一说,她保准能答应。”
秦川板起脸来,指天立誓,正色道:“秦川在此立誓,若对桑舵主有半分不轨之心,叫我秦川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易婉玉本来语含调笑,不料见他竟反应如此激烈,呆了一呆,顿足道:“川哥哥。谁让你发誓了!”
秦川正色道:“玉妹,我有了你和兰妹,于愿足矣,今生不敢另有他念!你信不信我?”
易婉玉心下甚喜,一笑嫣然,欢然道:“我信你!”顿了一顿,轻叹道:“经此一事,若是能让桑姐尽快恢复,只怕大为不易了。她心里毕竟还是爱着连栋的。唉。只是万万没料到连师兄居然会是这种人!”
她见秦川侧头不语,续道:“川哥哥,那日桑姐和我到泰安与连栋会面之时,便已察觉到不妥。来到镇外。我落在后面之时,桑姐便趁机严词质问他。连师兄被逼得急了,只好道出实情,承认是利用她来接近我。以便想最终得……得到我。桑姐听了后十分伤心,便跟连师兄吵了起来。连师兄好生狡猾,急忙陪着小心。花言巧语的对桑姐说另有苦衷,求她谅解。桑姐一时心软,便答应了他,并要他立时悬崖勒马,放回吴长老等帮中兄弟。哪知连栋出其不意,突施暗算,出手点了她穴道。泰山事败之后,连栋携她逃至洛阳,中途多次想得到她,均被她抵死相拒。连栋便请示了莫非邪,对她施了邪术,带到曲家庄。连栋见得不到桑姐身子,又见那曲成方对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