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姓仇的是敌是友,是以没敢及时露面,还望恕罪!”
秦川道:“仇家兄弟作恶多端,又跟这位易姑娘有不共戴天之仇。我二人便是来找他算账来啦!”
邓不凡一拍大腿。叹道:“该死,我早该想到这一点啦!”顿了一顿,又道:“实不相瞒,在下晚饭之后曾见仇地蜂带着三名黄蜂帮弟子悄悄越墙出去。一盏茶工夫前。却只有三个人匆匆回来,取了行李,又匆匆越墙而去。在下以为他们定是外出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却铩羽而归。还折了一人,这才落荒而逃。没想到追杀他们的竟会是恩公!”
秦川道:“原来宋八所说的两拨客人竟是你们!”侧头望去,见易婉玉双蛾微蹙。闷闷不乐,便握住她手,说道:“玉妹,你别生气,无论如何,仇氏兄弟便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定要陪你找到他们!”
易婉玉点头道:“川哥哥,我没事的!”向邓不凡一笑,道:“邓寨主,你们既然比仇地蜂早些来借宿,定是暗中躲将起来,没敢与他们朝相吧!”
邓不凡脸上一红,心下暗自发窘,幸亏黑夜之中,旁人瞧不出来,讪讪的道:“在下当日听从易姑娘之言,为暂避天道盟风头,先行解散了寨中众家兄弟。今日带着几名兄弟在此投宿,却刚巧撞见仇地蜂四人也来敲门。我听到江湖上传言,黄蜂帮已投靠了天道盟。念及本寨与他兄弟素无恩怨,抑且我们也是借宿在别人庄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因此便没有与他们相见,一直躲在房中不出。”
易婉玉嘴角微斜,脸现鄙夷之色,说道:“连鼎鼎大名的‘银叉太岁’也贪生怕死,准备逃之夭夭了,真是想不到。”
邓不凡默然片刻,摇头道:“如今江湖上腥风血雨,乱成一团。只是贼子势大,邓某不愿投降,只好躲得远远的!”顿了一顿,又道:“当日蒙秦少侠仗相救后,邓某从丐帮弟子口中打听到那名杀死我二弟的‘天道使者’便是泰山派的谷虚道人,而他也死在了沛县!”
秦川心道:“谷虚道人是‘天道使者’的消息看来江湖上已尽人皆知了。”
易婉玉忽道:“原来邓寨主是想上泰山找那帮牛鼻子的晦气,想必是替‘铁燕子’报仇而来!”
邓不凡一愣,大拇指一翘,赞道:“易姑娘果然聪明绝顶,连这个也让你瞧出来了!”易婉玉格格一笑,道:“我也是胡乱猜的,以邓寨主的脾气,决非贪生怕死之辈,更不会甘心把弟白白被泰山派所害!”邓不凡恨恨的道:“义弟之仇不共戴天,岂能不报?这次定教泰山派的牛鼻子们血债血尝!”
秦川心中一动,道:“邓大哥果然义气深重,不枉蒋二寨主与你结义一场!兄弟有一些话,不知邓兄肯不肯听?”
邓不凡忙抱拳道:“四公子说哪里话?当日九里山上若非你仗义出手,姓邓的早已尸骨无存,铁叉寨亦已全军覆没。公子于铁叉寨上下,恩同再造,莫说区区几句话,便是让邓不凡赴汤蹈火,在下也决计不会皱一下眉头!”
秦川微笑道:“邓大哥言重了。实不相瞒,泰山派已答应不再追随‘天道盟’,自谷虚和木虚二位道长逝世后,现由通虚道长接任主持之位。” ;便把玉皇观中泰山派内讧、群道不服宁虚而另推掌门、通虚与自己缔结盟约之事简略说了
邓不凡一言不发,低头沉思。
隔了半晌,易婉玉忽道:“邓寨主,川哥哥的意思是,害死蒋寨主的表面上是泰山派的谷虚道人,实则是天道盟的‘天道使者’。至于谁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邓大哥乃是是非分明的好汉。料来不会不知吧?”
邓不凡怔了一怔,猛一点头,大声道:“不错,真正害死义弟的元凶,是那天杀的天道盟!与泰山派干系不大。我应该找姓沐的去报仇!”
秦川听了这两句话,心下大喜,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