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算起来,你之前好像有混淆视听,这个帐我们要不要清算一下?真当我好糊弄是吗?”
神祭一脸茫然:“什么混淆视听?”
“哼,我原本说的是半小时出海,可现在又过了一个钟头,我们却还是在陆地上,你说,这多出的一小时,我该削掉你身上几块肉?”
神祭登时双手抱胸,拖了拖:“别说,这儿一直挺沉的,有些不适应,要不就把这儿的肉割了?”
“呕——”
李九真偏着头差点吐了。
如果是一个真妹子做出这样的动作,挤出一条深一沟,李九真必然是热烈欢迎。
偏偏是神祭这死人妖。
受不了!
这马上就要登船了,李九真当然不会真把神祭的肉给割了。两人赶到一处港口,远远就看到爱莎号这艘巨轮的风采。
神祭将船票还有伪造的证件递给检查人员,然后两人就这么混上了船。
李九真证件上的名字叫做陈尚羽,神祭则叫做陈杏红。
至于真正的陈尚羽和陈杏红,当然是被九月想办法给阻隔了,至少在五个小时内,不会出现。
随着一道巨大的轰鸣声响,巨轮缓缓行驶,旋即速度越来越快。
这一次,李九真两人可混不到最顶层的位置,而是在最底下的一个房间——
共处一室。
这世上的有钱人还是很多的,别看李九真他们在最底下,周边的邻居,一个个也都有钱得很。
而住上面那些人,除了有钱以外,还得有权。
有钱没权的人,当然是渴望能与有权的人套上交情成为朋友。
所以他们当然不会躲在房间里,而是纷纷前往各种各样的休闲室,与人搭讪打招呼。
李九真两人也同样随波逐流,先是在一个地方听了一会儿交响乐,然后又去舞厅转悠一圈,接着又……
这种走马观花,打发着无趣的时间。
“嗨,这位美丽的女士,我叫麦瑞克,可以有幸知道你的芳名吗?”忽然一个模样在二十岁上下的年轻男子靠近过来,目不转睛地盯着神祭看。
李九真嘴角一抽,当然不会在意这人无视自己——
要是蒋歌颂或者杨胜楠她们在旁边,有人无视自己向她们搭讪,李九真必然不爽。
神祭的话,还是省省吧,权当看热闹好了。
对于神祭这样的杀手而言,这自称麦瑞克的小伙子稚嫩得跟三岁孩童似的。
鬼扯闲聊,那都是小意思。
当即,神祭就露出温婉的笑容,和麦瑞克握了握手,说道:“你好,我叫陈杏红。”
“陈杏红?好有诗意的名字!”麦瑞克虽取了一个洋名,但却还是蛮了解华夏文化的,当即就摇头晃脑,吟道:“春一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你的名字,就是来源于此吗?”
李九真差点笑出声来。
他没什么文化,对这句诗原本意思所蕴含的意境,是完全不了解的。
但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这诗的引申意思,李九真却也是略知一二的。
红杏出墙,分明就是骂人。
神祭也是入戏太深,闻言脸色一沉,有些不高兴地说道:“先生,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我还没有嫁人呢!”
“尼玛,我还是走远一点为好,不然就真吐了。”李九真打了个哆嗦,索性退到一边。
“啊,骚一瑞,骚一瑞,我不知道这首诗有哪里不对,还请见谅!”麦瑞克有些茫然,华夏语言的语气也都变得有些生硬,可见他确实不是土生土长的华夏人,而属华裔。
神祭故作姿态地又冷了一会儿脸,然后也不知道被麦瑞克什么话戳中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