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真嘴唇动了动，旋即抛出一个问题——
“这小朋友，男的女的？”
“我倒！”一旁坐着的葛小川差点一跟头栽地上。
这家伙，干嘛要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葛小川看李九真的目光，如同看一个禽兽，说道：“是男是女有关系吗？拜托，才几岁的小朋友好不好！”
“这收徒难道不能问男女吗？倒是跟年龄没太大关系吧？”李九真莫名其妙地说道，“我不明白你这是什么表情，你到底想哪儿去了？”
“……”葛小川神色有些不自然，因为他确实想歪了。
“龌龊。”李九真小声说。
“你说什么？”葛小川声音顿然拔高。
“小川，好了，九真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你一惊一乍地干什么？”葛春秋横了他一眼，然后又对李九真说道：“是个小男孩，今年九岁。”
李九真一听这话，就失去了兴趣，摇头道：“九岁的熊孩子，这要收徒的话，我不就变成一保姆？而且这种大户人家的孩子，打小养尊处优，收过来，难不成还得我当菩萨供着？算了，没意思。”
“我看你丫就是只想收女徒弟，你才是龌龊！”葛小川反击。
葛春秋略有些失望，然后又带一抹深意地说道：“其实也不是要让你真当他师父，挂个名也都是可以的。也算结一个善缘。要不，抽空见一见？”
“善缘？我不太明白……”李九真心里一动，脸上却是露出茫然之色。
“唉，爸，这家伙就是一个直肠子大老粗，你不跟他直说的话，他啥都不懂。”葛小川鄙夷地说道，“李九真，我爸的意思是，你收了我这小表弟当徒弟，以后你要是有什么麻烦，也可以请他爷爷帮忙。毕竟我爸已经退休了，很多事情都管不了。我爸这是看在你辛苦为他针灸的情分上，想回报你一下呢！”
顿了顿，他又说道：“老实说，我是不赞成我爸这么做的，因为你这人太喜欢惹事。天知道你以后会干出一些什么事情来，要是连累我小表弟一家倒霉，那可就没地儿哭去了。”
“小川，你怎么说话呢，九真哪里是惹是生非的人？”葛春秋板着脸说道，但他脸上微微抖动的肌肉却深深出卖了他——
他心里也是这样认为李九真的。
对于葛小川的“诬陷”，清者自清，李九真也懒得解释。
他只是干咳两声后，说道：“其实我现在就有空，见见也行。”
见李九真这么快就变了口风，葛小川已经无法用鄙视来形容自己的眼神了。
“人家都不住这边，想见的话，年底的时候，我们一起去参加这一届的武斗大赛，到时候就能见到他了。”葛小川说道。
“武斗大赛，这是什么？”李九真奇怪地问道。
“这是一个民间武术家与军警出身的武术家之间的一个交流会，不公开性质，会上年轻一代会有一个比武，选拔优秀人才什么的。”葛小川解释。
“哦——”
李九真恍然，感觉这跟所谓的中原大会，差不多的性质啊。
这也正常。
且不说这种不公开的，就说公开的，不也有体育方面的奥运会世锦赛之类的吗？
围棋大赛、数学竞赛等等等等，各种各样的竞赛。
宁子墨他们不久后也会参加大学生马拉松跑步比赛。
那么在武术方面，有个比赛，也是很正常的。
李九真暂时也没有至关重要，必须马上去做的事情，听葛小川这么一说，也就有了兴致，点头说道：“那行，到时候你叫我，我有空就去见识见识。”
第四百二十六章 无口少女
林岫本来是可以开车送李清歌去医大找宁子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