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呢!”
郗鉴小声地催促着。君臣的目光,一下都交集在谢安身上。
谢安从容说道:“征西不过为立威信,以虚声恫吓朝廷,其实以其才智,岂能不知迁都实不可为?朝廷之计,最善莫过于下诏应允,并委专责于征西,其必然反倒彷徨无计,迁都之事,自成泡影。”
朝廷中响起一片叹服之声,皇帝的神色也轻松下来。
朝堂之外,谢安凭栏北望,凝神不语。
“安石度征西如腹中,还有什么不安之处么?”
郗鉴不知何时,已走到谢安的身边。
谢安轻轻叹了一口气:“征西虽意在其它,非真有志于恢复者,然朝中诸公,乐见偏安,无复中原之望,实在令志士寒心啊!”
邺都。朝堂。
慕容玮不安地望着堂上的兖兖诸公。自太原王、上庸王以下,个个戎服,衣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