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如果易墨冷知道零七心里的想法会郁闷的想撞墙吧,主人家从上到下散发着的送客的意味,果然人是不能冒进的,只能慢慢的蚕食,多进一步都容易物极必反。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易墨冷整了整衣服起了身。
“哦对了。”就在易墨冷才握住门把手的时候,零七突然出了声,“晚上你最好不要出现在我的房间,否则后果自负。”零七这句话说的严肃,不过这也算是事先提醒他了,如果他半夜敢偷偷摸摸的过来,恐怕这后果还真不是他付得起的。
“放心吧,怎么说学生会长也应该算是个正人君子吧。”易墨冷有些哑然她哪那么多的鬼心眼,自己再不济也不会半夜摸过来吧,当然如果她要是邀请自己自然不会拒绝的。
关上了房门那边啰嗦的声音就迫不及待的传了过来,易墨冷这回直接就嘴角抽搐了,自己不会这么难以信任吧,这么迫不及待跟防贼一样防着自己。
然后又是一阵搬动椅子的声音,为了防止以后屋子里在莫名其妙多了一个人,零七直接用两把椅子抵住了门,这样就算他推门而入,自己也好有个防备。
听到声音易墨冷就算看不到也大致猜出个所以然了,这个丫头…还真是不知道拿她说什么好了,真是个没良心的,喝了自己半瓶的拉菲然后就这样的防着自己。
有了红酒的助眠,这一觉零七睡得很好,不过很不幸的是第二天也不过七点钟,手机的铃声就跟催命的符咒一样每隔五分钟规律性的响起。
虽然零七没有什么起床气,可是法老说过,扰人清梦的人就应该下地狱。
“喂。”口气很冲的接起了电话,这人到底是谁啊。
对面一阵窸窸窣窣然后紧接着一阵稀里哗啦彭创的声音,终于出现了一个十分虚弱的男声,先是一阵的抱怨,然后就是各种诉说着自己的担心,最后终于切到了正题。
如果不是零七目前还处于半昏迷半清醒的状态,几乎前面他说了什么都当是早上的温柔是唤醒闹钟了。
这要是见面的时候碰到他这样的絮叨,恐怕会毫不客气的给他一拳,然后直接的切入正题。
“今天早上跟他们预约的是九点见面,所以你现在就该起了,一会儿我去你的酒店接你,然后我们一起赶过去。”昨天见到的那个男人还真是适合做秘书啊,这样龟毛的性格不当秘书这么多事的工作都可惜了。
“知道了。”零七挂了电话,磨蹭了十分钟,差不多到了平时起床的时候了,这才懒洋洋的爬了起来,随便考了两片面包,就上一杯香浓的咖啡,早上的生活就变得无比的惬意。
显然那个男人还真是紧张的要命,不到八点就早早的来到了零七的楼下,看了看墙上的表,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这才早上七点半啊,到那最多最多也就是一个小时,难道剩下的半个小时自己要在车里呆着吗?
算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吧,虽然极不情愿这么早就过去,不过零七还是答应了,看着那个比自己还要大个十来岁的男人这般的坐立不安,反而有些好奇这个山本先生到底是有多铁面无情,竟然把一个在社会上混了几年的成年男人吓成了这副样子,当然也不能排除这个人本来的脾性就是有那么一点懦弱。
果然不出她所料,由于出来的挺早,路况更是出乎意料的好,几乎只花了半个小时就到了两个人早到了足足有一个小时。
男人感到有些歉意,急急忙忙去买了吃的来赔礼道歉,他这一去一回还真是足足消耗了有四十分钟,搞得零七都快怀疑他是不是被外星人绑走了,或者就是实在是太担心了导致心脏病发直接被送到医院去了。
“你这一路回来的可真不容易啊。”零七接过乌龙茶,可有可无的喝了两口,对于日本的这种饮料,零七大多都是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