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不假,耶律刺歌是他布局里一枚重要的棋,两人将来迟早要见面。
耶律刺歌道:“难道英雄连姓名都不能留下么?”
眼前这个年轻的男子,长了一副绝世的容貌,却几乎和独孤九劫打了个平手,气势也没有被独孤九劫压下去,身处这样的环境还能从容自若,如若能将其招入麾下,必然大有作用!
弥殇道:“我乃一无名小卒,无需留名,但下次有缘再见,我一定会告诉你。”
耶律刺歌道:“你接下来装前往何处?”
如果这名男子要与他为敌,则是心腹大患啊!
弥殇微微一笑,眼里闪过一抹狠意:“当然是除掉独孤九劫!”
耶律刺歌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这个目标,我说不定已经为你实现了。”
弥殇笑道:“如此最好,但此次若不能如愿,下次也一定如愿!”
耶律刺歌观察着他。
从这名男子与独孤九劫的打斗来看,两人都使尽了全力,杀得你死我活,双方对对方的杀意绝没有半分虚假,所以,这名男子所说,应该是可信的罢?
如果这个男人确实是独孤九劫的劲敌,让他活着离开,倒是对自己有利无敝!
弥殇看透了耶律刺歌的想法,在心里冷笑着,站起来:“那么,我这就告辞罢,后会有期!”
耶律刺歌抱拳:“后会有期!我耶律刺歌的大门随时欢迎你!”
弥殇淡笑着,收剑,蹒跚而去。
等他走远了以后,耶律刺歌招下一名手下:“你跟上去,看他都在干些什么!”
这名男子太不简单了,他得盯着他。
弥殇很快就发现了自己被人跟踪,冷笑,凭这种小角色,也敢跟在他后面!
他三两下就甩掉了后面的人,隐入夜色中。
耶律刺歌算个人物,但心胸未免太狭窄了些,这样的人,如若夺走京国的皇位,只怕也成不了大器啊!
无论如何,他这次算是有得有失,接下来,独孤九劫一定会疯狂地追杀他,他必须要更好地隐藏“青军”和自己,再也不能冒险了!
砰梆——独孤九劫愤怒地挥手,扫掉桌面上的所有物品。
还不解恨,她又操起屋里的花瓶,狠狠地砸向墙壁,墙壁都被砸得留下了几个凹痕。
然后,她又恨恨地踢着桌椅,桌椅快被她给踢坏了。
幽风敲门进来,看着一室狼藉,道:“主人,该换药了!”
独孤九劫瞪向他,眼里闪着未熄的怒火:“谁让你进来的!”
幽风道:“等换过药之后,属下再随您处置。”
独孤九劫恨恨地踢了椅子一脚,坐下来,将右臂放在桌面上。
幽风走过来,小心地解开她手臂上的绷带,细心地给她洗药、上药、包扎。
这箭刺得很深,已经伤到骨头,短期内,这手臂是不用使力了,必须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但就算将来痊愈,大概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挥力自如了。
他必须要更好地承担起侍卫的责任,不能让独孤再陷入那种困境之中。
独孤九劫盯着窗外的林木,眉间不断跳动,手指也愤怒得瘾瘾颤抖。
独孤思难已经死了!独孤思难真的已经死了——在她被带走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现在冒出来的这个叫“支离弥殇”的人,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与独孤思难没有任何关系!
她不断地心里告诉自己,不愿承认“支离弥殇”就是“独孤思难”——她的骄傲和自尊心,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存在!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在呵扩和栽培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不仅为她所救,还呆在她的身边,与她亲密无间,曾经同